“好一个各取所需,不是该商帮马队助我杀了老贼,再论其他吗?”
“你做得很好。”
“大伙都看到了,马队并非不成克服,只要你们能站稳了,结阵服从号令,就没甚么好怕的。”
“你如何晓得?”
高进对于仆人们的表示非常对劲,现在这群仆人才算有战力,能和胡匪、官军另有蒙前人见仗。
仆人里,有机警的大声应道,然后一阵阵的,“谢高爷赏!”反响谷地。
李二狗还没有回过神,只是颤抖着道,他这些日子练得最刻苦,马军董步芳只教行列,至于技艺便只是出枪前刺和收枪两个行动,每天早晨别人睡着了,他就是做梦时两只手都在做朝前刺枪的行动。
“你们都是一伙儿的,我……”苏德实在是被乌力罕压得喘不过气来,换了平时,以他的城府决然不会如此打动易怒。
“再来。”
“更何况,他照顾的万斤铁器,于商帮而言,亦是一笔大财,叔叔杀乌力罕,我杀仇敌,商帮拿铁器,我们各取所需。”
“叔叔且听我说完,再发作不迟。”
高进冷声朝着重新调集列队的仆人们说道,他刚才瞧得清楚,四个步队里有三个队长都逃窜了,最后孤零零站在原地直面他们冲锋的不到十人。
“二哥,我怕他们会尿了裤子。”
奔驰而过的马队从仆人们垮掉的步队中穿过,吓得那些仆人们战战兢兢,好像待宰的羔羊。董步芳和马军看着这一幕眼皮直跳,如果疆场上,只怕己方仆人要死得一个不堪。
高进打断了苏德,而他那种平静自如让多疑的苏德再次踌躇起来,游移半晌后苏德道,“你说吧,我倒要看看你另有甚么话可说?”
当日高进将世人收做仆人后,以十二报酬一队,各自推举队长后交给马军和董步芳练习,两人都是老行伍,清楚短时候里要让这些仆人构成战役力,便只能在队形上往死里练。
“他们被冲溃一次,我们就冲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们不再惊骇。”
“叔叔,小侄来晚,还请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