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和乌力罕杀到一块,跟在他们前面的步队愣了愣,随即立马厮杀起来,一片混乱。
张贵受了乌力罕的哈达,微微躬身施礼道,他可不会称呼乌力罕甚么王爷,袄尔都司四分五裂以后,大大小小四十二个部落,甚么阿猫阿狗都敢自称汗王了。
揪住刚才来报信的一个胡匪,李达吼怒着,这趟出来,他带了大半人马,方才混战时折了七八个亲信,已经叫他肉疼不已。
李达拿起麻袋,掂了掂分量,翻开后只见内里都是一坨坨的银锭,顿时不由呼吸短促起来,眼里尽是贪婪,随便从内里抓起坨银锭,他细心看过后朝张贵道,“是纯银,成色实足。”
连续刺出十多枪,高进方才停下,他要拿李达来磨炼技艺,可李达胆气已失,他的刀不敷果断,以是他输了。
“李达,你觉得这小狗会放过你吗,拼一把还能活……”
“张贵,死来!”
“是你,高进!”
乌力罕带了六十多人的近卫,至于剩下的兵马则被他留在大营,用来看住苏德。
“杀了你,那些银钱也是我的。”
“拿下这鞑子。”
“张大人。”
“乌首级公然痛快,那不如就随我去取东西吧!”
看到蓦地间呈现的蒙古马队,从侧火线杀入乌力罕的近卫中,张贵才反应过来,这是鞑子在内哄,他赶紧号召着李达道,“别管他们,我们快逃。”
张贵和李达咬牙切齿地喊道,他们这边另有二十人,一定拼不过对方。
这时候跌倒在地上的少年们已经爬起来,他们身上都穿了两层甲,贴身皮甲,内里锁甲,胡匪们的刀固然够快够利,但是只要不是被正中关键,便伤不到他们。
逃离蒙前人内哄厮杀的疆场后,张贵和李达面面相觑,谁都想不明白到底产生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