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远强行压住了心头涌起的各种情感另有杀机,朝高进冷声问道,实在是事关身家性命,他就是想虚与委蛇,强挤出笑容来也做不到。
“刘大人,你那奥妙,我本不想晓得。”
刘知远到底是积年的批示佥事,私底下被人唤做笑面虎,派头还是有一些的!
有些吃力的拿起脚边那袋银钱扔在桌上,刘知远方才开口道,“这一千两便算是封口费如何?”
高进从怀里摸出了帐本,返来的路上,他已经检察了五日前那笔入了军仓的陈粮记录,上面记录的信息很完整,几日几时范记商号是谁领队押送粮食多少送出神木卫,然后又封仓于某库,全都明白无误。
高进朝范秀安低声道,他看得出来刘知远已经方寸大乱,但同时也处在失控的边沿,那本黑账光是动静传出去,就能让刘知远性命不保,这个时候刘知远是很能够做出落空明智的猖獗行动。
刘知远有些吃不准高进的实在企图,这时候他已然想起了高进的身份,这个河口堡的百户,可不就是批示使也提过的阿谁高家小子么,传闻和总兵府也有些干系,一时候他堕入了深思。
刘管家苦着脸到了自家老爷跟前,书房里产生的事情他不能明着说出来,只能俯身低头私语了几句。
看着突然间失态的刘知远,正看完帐本上内容的范秀安不由昂首,看向了高进,莫非这刘府一行,高进反倒是抓住了这刘知远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