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委实刺耳。江苒的神采快速沉下,目若寒星,冷冷看向出口不逊的男孩。
温热的手腕光滑如脂,触手柔嫩,卫襄忍不住悄悄摩挲了下,心头一荡,俄然将她的手腕拉过甚顶,全部身子压下来。
江苒大惊,刚要挣扎,卫襄薄唇凑到她耳边,悄悄道:“别动,有人在看。”
她不敢再看,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在他掌心不安的颤抖。
钻心的疼痛从膝盖、手肘、掌心各处传来,她疼得眼泪差点流出,一时竟爬不起来。
忍不住甚么?透过手指的裂缝,江苒看到他垂垂暗下来的眼眸,俄然没胆量问出口了。
卫襄看她的眼神让她不安,那是她曾经熟谙并戒惧的打劫的眼神。宿世,她曾在这类眼神下绝望挣扎,无处逃脱。
痒痒的仿佛羽毛拂过。毛毛的感受从内心爬过,江苒如被火灼,忙不迭地松了手。卫襄却不放过她,俯身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猝不及防,慌乱地去抓两边的绳索,已经来不及。全部身子从秋千上飞了出去,狠狠坠落在地。
卫襄一动不动,好久,挡住她视野的手俄然拿开。
她的手伸入怀中,悄悄抚了抚那枚玉禁步。真的到那境地,她活着也没意义,他欠她的承诺用来调换他对父亲的照拂,她也便能够放心了。
他几岁了,还玩这么老练的把戏?江苒咬牙,一把抓住他的手,头痛欲裂隧道:“你这是做甚么?”前两天不是好了吗,如何又开端脱手动脚了?
就仿佛满心满眼都只剩他一个。
丫环神采沉下来,一步步向他走近。
江苒并不认得他们,扣问地看向鸣叶,鸣叶微微点头,明显也不熟谙。
可她惨白的神采、颤抖的娇躯毕竟让他复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