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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南朝天子此次不知抽了甚么风,竟是点了平康侯程靖挂帅,还派了他阿谁文文弱弱、白白净净的儿子到火线督军,也不知是个甚么意义。”
萧歧当然短长,程知却感觉,是此人,甚好。萧歧便是阿谁与秦怀远了解多年的北周人。他比任何北周人都体味秦怀远,也就更轻易中计。
看此人出世经历,观其以往作战气势,此人一方面少年意气,为人激进,依仗武力,爱好身先士卒;另一方面,其营盘妥当,用兵谨慎,有常胜将军之称。
这两个月来,前后从安阳、曲黎、东兴,南、西、东三个方向,别离进入宁城。”说着,萧歧的手指在舆图上沿着这几道线路来回划动,逐步圈住某个范围,“日前,昭王并平康侯驻扎宁城,粮草又由富春入宁城。”说罢,手指突然停在某处。
秦怀远送来的这个动静倒是非常及时。
程知自是不知程靖此番感慨。不过即便晓得,程知也就一笑了之。
至于,男女之见,那就更不必多言。历朝历代,纵使文明生长的当代,不也还是存在么。程知更信奉气力决定话语权。
“嗯,说得倒有几分事理。秦怀远在信中,也提到了,南朝天子极其宠嬖这个儿子,而昭王本人在邺朝官民当中也享有颇高赞誉,可谓文坛年青一辈领甲士物。
加上稽县,北周也是在分兵。周营留守兵马大抵不会超越二万。
“部属情愿!誓烧敌军粮草!”
北周边军大营。
“稽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