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诚看着客客气气见礼的季崇礼,神采没有半点松动,大手一挥喊道:“还愣着做甚么,把聘礼给安国公府抬归去!”
不过当着婆婆的面她的不满可不敢透暴露来,拥戴道:“还是婆婆想得全面。”
目睹姜安诚带来的人抬起聘礼就要往内走,季崇礼忙拦住:“伯爷这是做甚么?有甚么事前出来好好筹议。”
姜安诚冷哼:“国公爷非要你那混账儿子娶我女儿,在我看来就是恩将仇报!”
卫氏一怔,笑意僵在嘴角:“你方才说甚么?”
“退婚书已经写好了,叫你老子出来利落按个指模,两家婚事就此作罢!”
“婆婆?”郭氏惊诧。
“当然记得,是因为姜老弟兄弟二人救了老哥哥一条命――”
“竟另有如许的小辈?”卫氏狠狠吃了一惊。
“儿媳也是这么想呢。如许的人家,本来就与我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不然如何养出那样张狂的子孙来。”郭氏一想到灰头土脸从东平伯府逃返来的景象就恨得不可。
季崇礼那里敢让这些人抬着聘礼进门,慌不迭要把礼单还归去。
“能没事吗?还不去刺探一下老爷返来了没!”卫氏捏了郭氏一把,“你派人去跟大郎说一声,让他从速请东平伯出去发言。”
安国公嘲笑:“姜老弟这话如何说的――”
“国公爷,我们都是直脾气,说话就不绕弯子了,我是来退亲的!”
郭氏苦笑不已:“东平伯说要退亲,他们老夫人则透暴露修好的意义,儿媳见此便去了花厅等着,好让东平伯老夫人能开解东平伯一番,谁知还没比及准信呢,那位二公子就冲出去要打杀儿媳。儿媳若不是逃得及时,说不准就要缺胳膊少腿了……”
“岂有此理!”卫氏重重一拍桌几,“东平伯府是甚么样的家世,放到平时给国公府提鞋都不配,国公府派了你去赔罪已经给足了他们脸面,东平伯竟然还说要退亲,的确不知所谓!”
父亲大人是对方派来的卧底吧?返来的可真是时候!
卫氏脑袋嗡地一声响,身子晃了晃。
看热烈的如何这么多?
“是呀,安国公如此表态,想来会好好管束他儿子的。”
因为小儿子的事他半夜没合眼,本日在外边的时候一颗心就一向揪着,等事情办完立即赶了返来,果不其然夫人没把事情办好,东平伯竟然把聘礼都抬来了。
大丫环含芳半低着头,感遭到莫大的压力:“东平伯……是来退亲的……”
“东平伯府究竟是个甚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