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蹙眉问道:“复制?”
宣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不一样!”
宣度的态度,不卑不亢,“鄙人当然不喜自吹自擂,但也不肯过分自谦。”
努尔哈热诚笃地点了点头,“没错。”
努尔哈赤闷哼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女真儿郎,又何惧之有?”
努尔哈赤问道:“那先生觉得,若我发兵辽东,明廷会有何反应?”
努尔哈赤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为何不跪?”
皇太极也是站起躬身,恭敬地打了声号召,“二哥。”
宣度持续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明再孱羸,也是地大物博的天朝上国,人丁富强。天子再昏庸,也是龙子龙孙,血液里还流淌着洪武天子,永乐天子的杀伐勇敢。贤明汗大志勃勃,是功德,也是好事。”
“甚么不一样?”
宣度心内里那颗一向提着的大石,也总算落了下去。他大要上再平静,心内里却也不成制止的打着鼓。努尔哈赤纵横疆场四十余年,身上的杀伐血腥味道,让野兽都不敢近身,也就是穿越众死了大不了再重来的底气,让宣度硬挺到了现在。
努尔哈赤伸手请道:“先生请坐,我心中另有不解之处,烦请先生见教。”
宣度想了想道:“自永乐天子以后,明朝历代君主,皆服膺天子守国门之祖训,对外战役一贯倔强。若贤明汗仓促起兵,则明朝高低必当集结精兵以泰山压顶之势汹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