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朗声说道:“众位前辈豪杰,众位好朋友,众位年青朋友,各位远道光临,刘正风当真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本日金盆洗手,今后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此中启事,兄弟已受朝廷恩情,做一个小小官儿,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群雄早推测他有这一番说话,均想:“他一心只想仕进,人各有志,也勉强不来。
他脸上固然暴露笑容,但语音已微微发颤,明显这件事来得非常高耸,以他如此多历阵仗之人,也不免大为震惊。
刘正风道:“刘某金盆洗手喜筵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地派人奉上嵩山,另有长函禀告左盟主,他白叟家也未曾劝止,在场诸位也已见证刘某金盆洗手,史师侄若要持旗发令,还请对五岳剑派之人言说,刘某一介外人,恕不作陪了!”
说着又抱拳团团为揖。
费彬奸笑一声:“刘正风,你固然金盆洗手,却不代表你做的事就算畴昔了,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我嵩山派少不得也要管上一番。”
屋顶上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百般打扮都有,显是早就混了出去,暗中监督着刘正风。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师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保全五岳剑派的交谊,亦为了保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