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不满过此人醒来后忘了变样后做过的事,现下想来,不记得了,也是好的。
那药箱黑漆漆的,不过度量的大小,她却找了这么一会儿还未找到,不知在找些甚么。
庄娘伸了伸食指,将桌上的瓷瓶弹向了夜,夜眸子一颤,抬手接了下来。随后,却又是听到庄娘幽幽的开了口。
夜:“・・・・・・”
握着瓷瓶的手不经意的收紧,夜盯着庄娘,背脊笔挺地坐着,都有些僵了,她抿了抿唇,却还是不语。
夜看着走出房间步入日光下垂垂远去的庄娘,垂眸看向手中的玄色小瓷瓶,眸中如有若无的晃出几丝无法的情感来。
“人惹仇恨,天定烽火,胜负非论,血流成河。你想着,作为一族领头人的本身如果亡了,便是能结束这场天意。然你可曾有想过族中还活着的族人?拉着这几十人陪葬,怕是有些昌大了罢?”
陆十七坐在潇辰劈面,抬头看着银狼同白十八那满脸笑意的模样,不由得也是勾了一抹含笑在唇角,几片粉色桃花被风带着飘落到身上,他低头伸手拿下衣袖上的花瓣,看向一旁到了桃园后就在发楞的潇辰,看着她发丝上的几片粉色,笑了笑,轻声冲着她唤道:“潇将军。”
庄娘笑了笑:“觉着我拿事太多?”
而现下的潇辰倒是全然不知夜同庄娘谈到了她,只是同银狼几人待在桃园等着夜,她撑着头无趣的看着银狼逗弄白十八,心机却早已不知跑到了那边去。
她一时垂眸凝神,当真思考着甚么,一时又是抬眸觑一眼夜,欲言又止。
庄娘说着走过夜,一面走一面说,说完已是到了门前,却看到夜并未跟上,挑了挑眉问道:“怎的了,另有甚么事不清楚么?”
庄娘晓得她的性子,也不相逼,只是自言自语般又是接着道:“我本是江湖人,讲的是交谊的义,不是大义的义。”她转过甚看向夜:“而你也是江湖人,也该当守交谊之义,而大义的义,让辰儿他们去想。领着如何的身份,就担如何的任务。”
夜抿了抿唇,将手递给了庄娘,庄娘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手指勾着,触上了夜的腕,替她把起了脉。
银狼愣了愣,回过神低头冲着白十八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笑道:“银姐姐在想,要给小十八讲甚么故事呢。”
白十八感遭到银狼的身子俄然一僵,迷惑的从她怀中抬开端,一双尽是童趣的大眼睛看着银狼,声音软儒得惹人垂怜:“银姐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