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么一说,内心顿时“格登”一下,难不成这两人是想将三尾井童引出来?
躲在树后的老太爷这时俄然低声说道:“孩子,这回我将这东西引去徐家,能够我本身也回不来了,你记着了,如果徐老三返来后,杀了这东西和三尾井童,你就下井取了那东西,如果徐老三没有行动,你立即远走高飞,这东西就让它永久藏在地下吧!”
就在这时,老太爷手一滑,一块肉一下掉在了地上,井边满是一整块一整块的青石板,一下滑出好远。
“别人都觉得那三尾井童是淹死的胎儿怨气所化,我却清楚的很,那就是一种非常残暴的灵物,这玩意最大的特性就是记仇,和你结了怨,想尽千方百计也会整死你!你是谁?我爹的亲侄子啊!老胡说的对,叔侄如父子,它要弄死你,我爹能承诺?必定脱手嘛!只要爹一脱手,杀了三尾井童,就上了那麻三的当了。”
麻三应了一声,老太爷抽出大烟袋来,蹲在地上,啪嗒啪嗒的抽了几口,两只眼睛看向老井道:“我们家为了这井里的东西,数代人锲而不舍,前前后后死了十几个,现在机遇终究来了,只要那东西能被引出来,我自有体例将他引到徐家去。”
花错看了我一眼,苦笑道:“哥!你真是我亲哥!你咋就这么好骗呢?你和那奎爷一样,都被人当枪使了,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我越听越是含混,听老太爷这话里的意义,他们仿佛是想打捞井里甚么东西,可这井里,能有甚么玩意呢?
我内心一阵一阵的恶心,如何也想不到,常日里满口仁义品德的老太爷,竟然会干出这类事来,即便是尸身,大卸八块也是极其卑劣的事情,残暴就不说了,起码有损阴德,看两人阿谁谙练程度,应当不是第一回干这事了,怪不得老太爷会死了儿子,怪不得麻三会死一家。
刚想到这里,村上又传来一声“咿呀”之声,这反响音更近,清楚也是向这老井处而来。
花错道:“这是救人一命,是功德儿,如果真的能伸手帮一把,爹会不承诺吗?再说了,爹没承诺,奎爷跑去找你有甚么用?不是做弟弟的说话刻薄,你会啥?奎爷凭啥去给你又叩首又祷告的?”
刚想到这里,脑海当中俄然一激灵,蓦地想起一件事来,当天奎爷扛起石井栏的时候,我曾在井中瞥见过一口玄色的棺材,棺材内里还披发着光,莫不是那棺材里藏着甚么宝贝?
那麻三也手脚利索的解开蛇皮袋子,从内里取出一块一块的肉块状物体往井里丢去,两人一起忙活,一时候,“噗通噗通”直响。
他这一提,我又想起来刚才那三小我来,一边跟着他走动,一边问道:“对了,刚才那三人,都是些甚么人?如何感受那么奇特呢?”
花错持续说道:“还不是看你好骗,以是奎爷才拖你下水,那天早晨要不是你拦了一下,三尾井童已经将石头弄死了,就因为你横插了一杠子,石头才气活到现在。”
我还是没听明白他说这话是甚么意义,花错见我仍旧一脸的苍茫,持续说道:“我就问你,那奎爷在求你之前,是不是先去求的我爹?”
到了近前,我借着月光一看,来人恰是老太爷和那麻三,一人手里还提着个蛇皮袋,内里鼓鼓囊囊的,不晓得装的是甚么东西。
我听的一愣,心中模糊感觉不对劲了,花错说的仿佛是这么个理,我即没有三爷的本领,也不是掌生管死的判官,奎爷如何就求到我头上来了呢?
我顿时一愣,脱口而出道:“五大仙?”
一句话说完,石头哥已经到了老井边,双臂一振,已经将两个女人摔了出去,单手一捏兰花指,身形一扭,竟然唱起了戏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