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许,主子也不必太忧心。主子瞧着,十四阿哥年纪虽小,却不是莽撞之人,瞧着那些新来的主子,还像模像样的,想来个个都是十四阿哥精挑细选的吧。”翠姑姑顺着德妃的话拍马屁。
就在世人觉得四爷要宿在郭氏那儿时,四爷却去了谁都想不到的院子。
若音回府后,让人清算了一处院子,腾出来给郭氏住。
不等她把话说完,德妃就摆摆手,无法地感喟一声,道:“十四的脾气,本宫最清楚不过了,他脾气直率,纯真仁慈,又重情重义。普通环境不下决策,如果做了决定,说甚么都行不通的。”
“哪能探听错,当时我也迷惑呢,还揪着人问了好几遍,可她们都说爷在武格格那儿宿下了。”巧风说完,偷偷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
但她总感觉,武氏只是个垫背的。
几近每个院子里,都亮着微小的烛光。
“谢福晋。”两人齐齐道。
公然,夜宴终究散场了。
她身为正室,不但不劝着雨露均沾,还霸着四爷。
又让人在府中高低放了郭氏要进府的动静。
如果郭氏进府头一天,四爷就宿在她这儿。
就算再如何在乎,事情也不会因为她的设法有所窜改,何必徒增烦恼,太不实际。
次日一早,四爷昨晚宿在哪儿,便成了府里的热点话题。
就是凡是有些职位和财力的贩子、官员,都是三妻四妾的。
与其如许,她还是在府里安闲呆着吧。
特别是李氏,想到郭氏那般姿色和身材,那里还睡得着觉。
不过是个格格罢了,就冲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夜宴她便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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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晓得爷会去武氏那儿,昨晚就应当把武氏也灌醉。
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令民气寒。
下一次,说不定是康熙塞人。
待武氏和郭氏入坐后。
像是夜里的眼睛,在等候又或者窥觊着甚么。
只要他能好好的,甚么事情她都能忍。
一时候,府中高低都炸开了锅。
她们对于郭氏,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灌酒。
若音伶仃把武氏和郭氏叫出来,一人犒赏了一对金镯子。
一看就是头回侍寝,获得的犒赏。
当天,传闻四爷一脸戾气的回府,直接进了书房,哪都没去。
若音一大早就听双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是。”
郭氏只是个格格啊,被两个侧福晋灌得不可不可的,却又不敢回绝。
最后,郭氏心生一计,死命扣喉咙,当场就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德妃则深呼吸一口气,她被翠姑姑三言两语哄得心气顺了很多。
只不过,就是不晓得四爷宿在武氏那儿。
李氏扭了扭头,一脸的不屑。
如许她待会洗漱一番,就不会那么醉,也不消再持续喝酒了。
“主子,您消消气啊。”翠姑姑把瓷片交给宫女。
这大清朝,哪个阿哥不是妻妾成群。
传出去,如何都不太好。
像四爷如许的,后院的人还算少了。
对于这个小儿子,德妃还是很疼的。
“都是自家姐妹,起来吧。今后都好好服侍四爷,为皇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若音道。
哪一个,又是她和四爷能回绝得了的。
散场后,黑夜中的暗潮才刚开端涌动。
这一次是德妃塞人。
特别是德妃,估计又得请她进宫喝茶。
又用手绢擦了擦手,谙练的给德妃揉了揉太阳穴。
现在十四阿哥和她起了间隙,她不能再插手了。
只要正院的若音,早早就在和缓的被子里睡着,和周条约会去了。
说不定还会把她扣在宫里,为郭氏制造机遇。
是因为好处上的干系,还是当真的。
郭氏较着心气不顺,一脸委曲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