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昊听了细细一想,又问:“他可曾交代你,何时动手把我欺诈进城?”
周三儿忙也答道:“说是明后日,最迟后日!”
固然常日里他经常与人吹嘘本身是华容县中一霸,但实在本身有多少斤两还是明白,以是也寻了门路凭借了县中当真有门路的豪强,在人前人后混了个脸熟儿,算是不在册的白做。
“取了官银?如何取?”世人听来面面相窥,都感觉这个命题有些大了,完整摸不着脑筋,难不成去攻打县衙,然后搬空府库么?
毕竟黄昊大半辈子都是玩笔杆子和键盘的,杀鸡杀鸭倒是很多,可儿是真没杀过,就算他在小说里能把杀人描画得如同闲庭信步,把千万人斗争的疆场描画得纤毫毕现,但亲手杀人这事还真是不成能无师自通。
“这现在究竟该如何才好?黄大,你且拿个主张才是!”本日各种,杨老爹全都看在眼里,对自家这半子当然是更看重了一些,也不消黄二杆子他们拿甚么上不得台面的主张,便也直直来问。
这一问天然是问着了黄昊的专业,便也笑帮手编排道:“如果怯懦,也就是一笔几百两的买卖,搞一出贼喊捉贼,将黑锅扣在甚么飞贼的身上。如果胆小一些,一把火烧了官库……嘿嘿!”
黄昊再想了想,又来问道:“你可晓得这赵棠的身家有多少?”
见银铤早到了黄二杆子手中,可对方不但没有拿了银子走人,倒是拿着银子来问出处,便是如周三儿这等地痞也是觉悟,顿时也就闭了嘴不言,不过黄二杆子哪能容他冒充硬汉,便与杨亭使了个眼色,杨亭便是几拳打在他胸口,差点就把他打得背过气去,忙也喊道:“豪杰饶命!饶命!我说……我说,这是县上的押司赵棠交与,要我拿去害人!”
黄二杆子拿出银铤一亮,便也喝道:“你却说说,这等官银从何而来?”
钟九说完,那潘虎径直上前,一把掐着了周三儿的脖子,便要伸手来接过黄二杆子手中的刀,不过也在这时黄二杆子倒是扭头看向了黄昊,俄然道:“大哥,你说如何办?”
黄昊天然点头:“不错!我觉得,既然赵棠要使这‘官银计’,不如我等将计就计,取了便是!”
想想说辞,黄昊便也一扫几人,沉声道:“爹!杨爹!另有诸位叔伯,这事不想惹,却已经惹了,这吴家寻了赵棠作歹也作下了,本日便是一刀将这周三儿杀了,最多避开了本日的‘官银计’,可避得一时,缺难避得一世啊!”
“你这厮倒是好记性,可还认得我?”黄昊本来立品在人后,并未直接露脸,现在听得周三儿竟然提出跟本身有甚么恶缘,不由好笑的站了出来,指着本身鼻头来问。
这话一听,倒也确认无误,杨亭抬手便要再打,倒是叫黄二杆子给拦住了,笑问:“如此,你可认得那杨家村的黄木工?”
只是,他连细节都没想好,人都还没走到杨家村刺探,便遭人绑了票,现在听得能人来问要死要活,忙不迭的呜呜出声,待得口中的麻布塞嘴去掉,便也仓猝叫道:“要活!要活!爷爷如果要钱,俺身上便有五十两银子贡献!”
黄昊倒是奥秘一笑,叉手道:“各位叔伯如果信得过,尽管听我叮咛便是了!”
黄二杆子如何说也是积年的水匪,天然是早就开了窍的,当然听得明白黄昊话里意义,便也问道:“不知他会搞出多大的手笔?”
“不敢!不敢!俺家老娘还在县里,再说赵押司但是华容县熟行眼通天的人物,晓得俺毫不敢为了戋戋五十两便逃了!”黄昊话才说道叛逃这处,周三儿也就仓猝叫了起来,想想的确也是这么个事理,如果赵棠对这周三儿没有实足的掌控,又何能大胆到直接丢给他一锭五十两的官银让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