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周三儿待见得黄昊,顿时仿佛见了鬼一样,同时也敏捷明白了过来,本身前脚才接了活儿,后脚便落在了对方手里,当真天不藏奸,吓得他仓猝告饶。
黄昊倒是斩钉截铁,自打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以后,心中那另有甚么妇人之仁的设法,身为一个能够布局几十万人打战的天下缔造者,要说不晓得耍这等小小狡计,也太是瞧不起人了。
也不说此时的二十贯代价差未几能有后代的两万块,光是一个端庄的“临时工”身份,也就值得价码了,这等犯法本钱还恰是不低。
这一问天然是问着了黄昊的专业,便也笑帮手编排道:“如果怯懦,也就是一笔几百两的买卖,搞一出贼喊捉贼,将黑锅扣在甚么飞贼的身上。如果胆小一些,一把火烧了官库……嘿嘿!”
周三儿听得一愣,但很快就答道:“赵押司是县里的赋税包办,身家多少当真难测,不过俺倒是晓得他在城南有一座两进的宅子,家里雇请了5、六个下人,别的名下另有一间生药铺,一间银钱铺,怕是千把贯的身家该是有的。”
周三儿一双贼眼骨碌碌一转,倒也瞧出现在这事怕是讳饰不得了,只得合盘托出道:“启事如何,俺也不知,只是晓得那杨家村的黄木工恶了赵押司,是以赵押司这才寻了俺来行事,只是让俺设想哄那黄木工或他儿子进城,再把这银铤栽赃在其身上,其他事情自有赵押司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