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论如何说,这条糖船黄二杆子他们也盯了好些天,现在裤子差未几算是脱了,总不能就此将它放过,便也决定搂草打兔子,管它甚么环境都打一杆子尝尝。
而然也在这时,就瞧见那锦袍老者,倒是颤颤巍巍的不知从那边又摸出了一根金属短棍来,扬手一指,竟然鬼使神差的径直指向了黄昊。
“砰!砰砰!”
见此环境,黄二杆子倒也明白这是官商勾搭,不过瞧着这船从岳州来鼎州的路上高出了全部洞庭湖都没有军船护航,只怕归去的时候也会如此,竟也没有就此断念,还是还是守在鼎州核心的水域盯梢。
以是,世人商讨下来的决定,就是听任客商去鼎州卖糖,等他卖得差未几时再来截船掳掠。
接下来的连续好几天,也就瞧见这糖船不竭的出货,吃水深度也不竭的上升,黄二杆子他们都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中,船的载重不竭减轻也就意味着糖商一向在卖货而没有进货,必定是把卖糖的支出都换成了银子攥在手里。
最后,他只得诚诚心恳的在内心给此时还未出世的施耐庵认了个错,好歹人家施耐庵写晁盖等人截取生辰纲的时候,还晓得派人刺探出青面兽杨志的运送线路必经黄泥岗,然后设想出了“水酒计”这么一出出色的戏码来。
到了晚间,糖船倒也保持着速率,顺着水道进入了洞庭湖西面赤亭湖的地区(今南湖益阳南湖县明山头镇四周),便向北行,在入夜前停靠在一处叫做古楼寨的埠头内过夜。
乘此天气未明,水面之上也没有其他闲杂人等的机遇,黄二杆子他们也不鼓噪,便也是静悄悄拼了死力划桨直追,把一条三丈来长的快船划得好似一支离弦的利箭普通,也不过百十息的时候便也追上,待得潘虎率先将一枚挠钩抛上糖船,黄昊人生当中的初次打劫、初次水上打劫、初次登船战和初次跳帮作战等等一系列的“成绩”也就刹时达成了!
随后又指动手拿船桨并不筹办参战的杨老爹道:“且看好了!”
只是叫黄昊听起来却还是跟开着快艇的索马里海盗,制定的打劫万吨巨轮的计齐截样,内里充满了太多无厘头的搞笑设法。
见此,黄二杆子他们顿时晓得天赐良机来了,当即嗷嗷叫着便驾着快船抖擞直追,待得出了埠头不但升起了满帆,乃至还把快船上用来遮雨蔽日的乌篷也给拆了,人手一支木浆便冒死划动起来,莫约行出也就五六里的间隔,天气也方才显出一线鱼肚儿白的时候,便也在古楼寨东边的水域追上了糖船。
玄月初十,一早糖船便出了埠头,在鼎州海军的鸭船护送下直往北行,直到午后出了崇孝镇水域(北宋置,属武陵县,在今南湖德常市东北,相传孝子傅罗卜居此而得名)鸭船也才折返。
再次熬过一夜后,玄月十一的一大早,莫约也就是五更时分,天气都还未见亮,也就瞧见那糖船之上升起了灯火,竟也顾不得夜色还是满盈,竟然就此起航向东。
提及水上掳掠,实在黄二杆子他们还是较为专业的水匪,他将部下的豪杰一共分红三批,一批六人,由他本身领着直抵鼎州城下设伏,一批四人留在岳州盯着那客商,另有一批三人倒是留在岳州城外看着各家的渔船、舢板,并遵循打算将船赶去华容县外的水域等待。
“我勒个去!”黄昊当然认得他们手中的金属短棍是何物,这特么的不就是他在《宋道》中为配角和军队配置的单发型手持火器“雷火手炮”么!
只是,也没让人多欢畅两天,玄月初九这日的下午,俄然就来了一支小型的车队给糖船装货,货色不是麻包就是木箱,很快就见那千料的官船装得满满铛铛,吃水线更是赛过了鉴戒的位置,顿时叫世人都是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