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隔苦笑道,“狄银以后每任可汗皆派人找过,不知是否仁美的后代藏的过分隐蔽,迄今为止一向未曾找到。几年前另有一点线索,现在我回鹘灭国,我却也有力持续清查了。”
赵祯问道,“朕若派人陪你追着线索,去寻那别的半块虎符可好?”
夜落隔闻言,忙离座伸谢,欣喜说道,“只要获得完整虎符,便能得那一万兵马互助,再加大宋从旁帮手,我回鹘复国有望了。”
狄青又问道,“过了一百多年了,世事窜改无常,莫非你们不怕那三位将军的先人拥那一万精兵自主吗?”
她定了定神,渐渐推开雕花木门,双脚跨出来后,一眼便瞥见了那中年男人,她立时呆住,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那人,仿佛游子回到了久别的故里,又如孩子见到了思念已久的家人。未几时夜利亚两眼便蓄满泪水,她一把拉下脸上面纱,颤声叫了一句,便飞身扑入那中年男人的怀中。
狄青迷惑地问道,“这却又是为何?”
“庞特勒为了制止他过世后,兄弟内哄形成回鹘分崩离析。便点了一万精兵,派当时最虔诚的三位将军带领,藏牧于夏季塔拉草原,并且日日练兵,以备他日回鹘有需时出兵。”夜落隔面色微苦地说道,“一百多年来,我回鹘都未曾动用过这一万精兵,之前是用不到,现在倒是没法用。”
这一日,东风楼内来了两位客人,一名中年外族男人,一名长相浅显的年青男人,他们身后跟着几个带刀侍卫,一来便指名要看利亚的“胡旋舞”,口气挺大的,也不知是甚么来头。
夜落隔点点头,“不错,我儿夜雅苏现在仍在那边,而那一万精兵也从未停止过练习,连同他们的家眷,皆以牧民身份糊口在那边,当今倒有好几万人了,战马也有近万匹,只是没有完整的虎符,倒是没法变更那些兵马。”
夜落隔答道,“此奥妙乃每任可汗在临终前亲口奉告下一任可汗的,本无遗诏,是以只要成为可汗的人晓得,其他人等并不知。”
赵祯三人闻此方了然,笑道,“回鹘的可汗倒是聪明,固然少了半块虎符,却也并未放弃节制那些兵马,如此说来,回鹘下任可汗当今便在那夏季塔拉草原?”
东风楼也不例外,自腊月开端,时至至今,楼内日日爆满,繁忙的掌柜看到这白花花的银子,哪怕做梦都是咧开着嘴角,因此再多的疲累也算不得甚么。东风楼内的小厮自是服侍人的命,不过看在掌柜近几月多加人为的份上,忙一点倒也甘心。
赵祯问道,“莫非你等从未去找过那被带走的半块虎符?”
分开皇宫以后,赵祯便派精兵保护夜落隔等人,大风雅方地住进了回鹘驿馆---礼宾院。如此一来,李元昊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再如何说,这里还是大宋的京都,而不是在西夏,他们尚在大宋的地盘,如果过分放肆,大宋有的是体例对于他。
夜落隔决然点头道,“我回鹘人最是信佛,当时那三位将军曾在佛祖面前发过毒誓,世世代代为我夜氏保护着这些兵马,决计不会起二心。更何况,每任可汗担当人在出世时便被送往夏季塔拉草原,和这些精兵共同糊口以做磨练,直到正式继任可汗为止,那些人如有异动,我们也随时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