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公输念槐不由地重重地拍了下磨盘。这些人就该杀。为甚么金国四年前与南宋休兵,因为北边有蒙前人不死不休地打他,两线作战,金国扛着难受,这才退的兵,并非严方所说,是被宋军逼退的。
这个严方也不是省油的灯。
公输念槐撩出这句话后,严方暴露沉思的模样。
虔诚度嘛,这个东西既不能没有,也不能太存眷。就看你可否源源不竭地供应充足表达虔诚的好处。
“严作头,将主请您来的时候,不知奉告您没有,所为何事?”
而金国就不一样了,他还要面对蒙前人的打击,狠恶程度远超宋金之战,谁能包管在这四年金蒙之战里,金人的火药技术不会进步?
公输念槐微微一笑,往磨盘上一靠,摆出一个很舒畅的姿式,两条胳膊朝后搭在磨盘上,手指头像弹钢琴,一屈一伸地轻扣着磨盘,一副清闲安闲的模样。
严方听着方琼的话有些懵,慌里镇静地站起来,拱手送走方琼。如有所思地坐回石凳,呆坐着,愣愣地不说话。
莫非南宋真有一家姓公输的,还是天下人尽知的大师族?这还没处所问去,今后得渐渐留意。
公输念槐真是服了这些人,一个作院的作头,当然这个严方是副作头,对敌对两边的火药生长竟然用了猜想、不会如许的字眼,太主观了,太自发得是了,太坐井观天了。若战役真打起来了,他们这些把握火药的人,就是害死兵士的首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