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当年遇害时，阿爹曾说过，若阿翁能再练个几年，说不得能成绩宗师之境。”
燕奴强笑一声，“说得也是，阿爹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倒是奴想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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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尹问道：“那这五层工夫，又是个怎生解释？”
只是她刚想要劝说玉尹，却见玉尹一笑，复又抖擞精力，笑眯眯问道：“那我阿爹，又练到了几层？”
“嘻嘻，只怕还算不得好吧。”
玉尹更是不解。
燕奴愣了一下，旋即微微一笑，轻声道：“奴在一年前，便已练到了‘意气君来骨肉臣’，三阴七阳之境。”
仿佛看出玉尹心中迷惑，燕奴不慌不忙道：“小乙哥定然奇特，坊巷间不是就九级力士之分，这五层工夫，又是何意？实在，这二者并无抵触！力士之说，不过是便利那浅显人了然，而这五层工夫，则是于习武者所言，说的都是一回事……
燕奴笑了笑，轻声道：“小乙哥莫急，且听奴慢慢道来。
“啊……”燕奴觉悟过来，忙强笑一声，驱走了心中后怕。她接着道：“小乙哥的根底打得好，只少了机遇和真法，以是此前一向盘桓在一层工夫，未有进境。
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升起，令他再难静下心来。放下笔，翻开门走出去，却见乌云中银蛇明灭，咔嚓一声轰响，玉尹不自发激灵灵打了个寒蝉，顿感毛发森然……
调剂了一下表情以后，燕奴俄然道：“小乙哥现在登堂入室，练成了第二层工夫，那罗汉桩便能够放一放，从明日开端，习练其他技艺。特别是阴劲柔劲，更要有一番苦工夫才气够练成。若小乙哥真能晓得阴阳刚柔，吕之士必不是小乙哥敌手。”
一想到这些，燕奴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蝉，顿敢后怕。若玉尹运气差一些，岂不是要死在李宝手中？殊不知，玉尹的确是死了，现在她面前的玉尹，已换做别人。
宗师？
不过，便是成绩了宗师，也逃不过天道循环，存亡循环……阿爹生前便练到了宗师，到头来……小乙哥现在一气贯穿，更要谨慎。他日若碰到宗师人物，万不成以逞强。那等人物，绝非李宝可比。举手投足，可取人道命，端地是狠角色。”
心内里虽不是太舒畅，却又生出激烈猎奇心。
玉尹闻听，脸顿时通红，赧然道：“确有个七分饱……本日不知怎地，直恁能吃，让九儿姐见笑了。”
风很大！
阿爹说过，平生二，二生三，而三生万物。
周燕奴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可提及武事来，倒是滚滚不断，兴趣勃勃。
“九儿姐，你起初说的那九级力士，和这五层工夫，又是甚关联？”
特别是和燕奴一番扳谈后，让他更感遭到了一丝惊骇！
“小乙哥可吃好了？”
至于辽人，阿爹曾提及一人，名叫善应。
越是体味这个期间，越是融入这个期间，玉尹就越是不安。
“这个嘛……”燕奴想了想，而后极当真与玉尹解释道：“若端的解释，确是费事。简朴一点说，每层工夫，也会因工夫深浅产生辨别。若简朴分别，便是初期、中期、前期。而每一层辨别，就对应一级力士。似小乙哥现在只是初入二层工夫，虽一气贯穿，表里相合，但并不谙练安定，也只能算是个四级力士吧。
想想也仿佛的确如此……如果不是如许，恐怕也就不会有本日的玉尹重生吧！
她停顿了一下，端起桌上的水碗，喝了口水，这才渐渐解释道：“阿爹生前说过，这工夫有五层。想要练好工夫，若不识刚柔，不晓阴阳，毕竟算不得登堂入室。”
特别是当燕奴提起‘师兄’时，显得极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