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银子,就想大发本身?做梦!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桓也就不再啰嗦。
本日来肃王府找茬,毫不但仅是为了清理欠款,必是埋没祸心。
“既然陛下封你为教坊司主使,你来向本王索债,倒也符合道理。”
面对赵桓充满威胁意味的扣问,赵枢眉宇之间尽是不屑。
皇后杀妃子,底子就不会偷偷摸摸,用经心计。
赵枢咬着后槽牙,缓缓低下头,心口不一道:“王兄……经验的是。”
赵枢毕竟是武宁军节度使,天然轻而易举躲了畴昔,此举却反倒正中赵桓下怀。
“如果惹急了,本王让你有进无出!”
“定王乃是皇宗子,长兄如父,经验你是应当的,你若抵挡,必落话柄。”
“有显肃皇后在,后宫甚么时候轮到王贵妃做主了?”
“不就是五万两银子吗?肃王府拿不出,王贵妃那边也能帮扶一把。”
直接光亮正大的碾死便可,此乃皇权祖制,付与皇后的特权。
就在赵枢进退两难之际,全福俄然跪倒在赵桓面前。
“目无兄长,出言不逊,本王经验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乃是天经地义。”
全福严峻的都快哭出来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面对阔步而来的赵桓,赵枢反倒不由后退了一步。
“本王一年花在教坊司的钱,竟高达一万,这不管如何都说不畴昔。”
就算再不待见赵桓,也没法窜改,赵桓是大哥的究竟。
赵桓最不怕的就是对方耍横。
特别是艮岳余威未尽,而这厮又刚斗垮了高俅,风头正盛。
赵枢内心窝着一股邪火,无处宣泄,直憋得脸颊涨红。
“只是王兄不刻薄,不但狮子大开口,还歪曲本王的明净。”
“论官身,你乃是从二品,论爵位,你与本王并驾齐驱,乃是超品王爵。”
打不过,不代表杀不了。
全福这个时候提起王贵妃,就是为了让赵桓投鼠忌器。
赵枢脸颊涨红,心有不甘。
赵桓直接抬手,指着赵枢,嗓音凌厉:“你还敢躲!”
但是……
恰好显肃皇后的龙子早夭,只剩下一群女儿,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