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睬会被拖走的色长,赵桓瞥了一眼中间低着头,瑟瑟颤栗的部头们。
赵桓也不啰嗦,从长福使了个眼色。
色长在旁一个劲的擦额头盗汗。
“受此大辱,还能咽下这口恶气,我看你,不是窝囊就是坏。”
挨打是小,丢脸是大。
“那五万两银子,本王也给了,不过本王向来两袖清风,拿不出这么多钱。”
“今后先交钱,后派人,本王每日查账,凡是有半点亏空,结果你是晓得的。”
走到一半,俄然想起甚么,回身看向早已经吓得花容失容的歌姬们。
皇子的声望,代表着将来的职位,如果声望尽失,对将来的储君之争,遗祸无穷。
毕竟,刚传闻,赵桓气势汹汹欧的去了肃王府,把五皇子一通清算。
“赵桓如此放肆,若不迎头痛击,本王另有何声望可言?”
赵枢底子没有推测,赵桓竟然会放肆到这类境地,连本身母亲王贵妃都不放在眼里。
“谁特么欠老子的钱,连本带利,都给我吐出来!”
正在气头上的赵枢,一把抓住全福的肩膀,直接薅了过来。
“我们?你算甚么东西,也敢与本王自称我们!”
“不管是部头还是歌姬,敢背着本王做皮肉买卖,严惩不贷。”
“王爷饶命啊,部属夹在中间,很难拿捏度量。”
全福擦了擦额头盗汗,早就晓得赵桓喜怒无常,任谁也摸不清他的头绪。
赵桓顺手把鞭子往中间一扔,背动手,迈步就走,底子不睬会赵枢。
赵枢的吼怒声,却不竭回荡在肃王府。
而这,恰好是赵桓所但愿看到的。
就算真结合朝臣,一起弹劾挤兑他,也是毫偶然义。
全福瘫跪在地上,哪敢吭声?
“薅本王的羊毛,我看你小子是活腻歪了。”
“好!”
不过是为了去王贵妃面前告状罢了。
“再有下次,扒了你的皮!”
赵桓余光一瞥,落在花容失容的歌姬身上:“自省,自重,自爱。”
全福吓得神采煞白,连连点头。
色长的惨叫声,不竭回荡在教坊司。
“都给我记清楚了,本王乃教坊司主使,我的话,便是天意难违。”
思来想去,唯有让王贵妃敲打赵桓,方能解心头之恨。
赵枢咬着牙,噗通一声跪在赵桓面前。
赵枢手一松,直接把全福推了一个跟头,眼神尽是鄙夷。
与此同时,赵桓直接带着一众歌姬,返回教坊司。
长福就这么薅着色长的衣领,拖到墙边,一通鞭子服侍。
“明日见了母妃,我倒要看看你,还可否放肆的起来!”
赵桓就这么坐在前堂台阶上,持续翻看着帐本,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本来初来教坊司时,坊内歌姬九十人,本日进项为零。”
内心委曲的想死,明显本身到处为肃王府着想,如何还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冤枉啊,小的对王爷的虔诚,六合可鉴。”
本日之事,若不低头,这顿毒打绝对躲不过。
“他们来要人,部属能如何办?”
“今后,你们都是本王的人,凡是京中权贵名流邀约,没有本王点头,不准出教坊司半步。”
连五皇子都在赵桓面前栽跟头,其他人,哪敢扎刺?
“谁若自轻自贱,女人又如何?本王照清算不误!”
赵桓撂下帐本,一把抓住色长的衣领子,骂骂咧咧:“你特么是不是拿本王的歌姬,出去干私活了?”
“撤除常驻各地的歌姬,教坊司名录上记录的歌姬,另有一百二十人。”
赵枢恨不得将赵桓碎尸万段,可惜……这厮死猪不怕开水烫,名声本来就臭到了顶点。
“明日中午,如果不偿清欠款,本王还来抽你,就算你职位再高,也只是个臭弟弟罢了。”
“此时,不算本王带返来的歌姬,还剩六十三人,进项还是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