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枢为人刚猛,他那点谨慎思,赵桓岂会不知?
固然全福笃定,赵桓本日乖张行动,必然埋没祸心,但是眼下肃王甚么都听不出来,也就不再言语。
“歌姬外派,只需扫兴,临时停止侍寝的停业。”
“冤枉啊,小的对王爷的虔诚,六合可鉴。”
“都给我归去!”
“都给我记清楚了,本王乃教坊司主使,我的话,便是天意难违。”
就算真结合朝臣,一起弹劾挤兑他,也是毫偶然义。
“撤除常驻各地的歌姬,教坊司名录上记录的歌姬,另有一百二十人。”
不睬会被拖走的色长,赵桓瞥了一眼中间低着头,瑟瑟颤栗的部头们。
“此时,不算本王带返来的歌姬,还剩六十三人,进项还是是零。”
赵桓顺手把鞭子往中间一扔,背动手,迈步就走,底子不睬会赵枢。
进门的第一件事,便是清查本日的收支款项。
本日见到本尊,坊间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赵枢恨不得将赵桓碎尸万段,可惜……这厮死猪不怕开水烫,名声本来就臭到了顶点。
赵枢咬着牙,噗通一声跪在赵桓面前。
直到色长都快被抽的背过气了,赵桓才挥手,表示长福能够了。
“身为色长,教坊司二把手,这笔胡涂账,全都要算在你的头上。”
赵桓撂下帐本,一把抓住色长的衣领子,骂骂咧咧:“你特么是不是拿本王的歌姬,出去干私活了?”
“王爷明鉴,部属虽官阶不低,但职位很低,京中权贵名流一句话,部属莫敢不从。”
“部属再也不敢了……”
“王爷饶命啊,部属夹在中间,很难拿捏度量。”
“今后,你们都是本王的人,凡是京中权贵名流邀约,没有本王点头,不准出教坊司半步。”
“我们不能让他等闲得逞,那五万两银子,略微筹措一番,倒也能凑齐,就不必轰动王贵妃了吧?”
色长差点当场哭出来。
长福就这么薅着色长的衣领,拖到墙边,一通鞭子服侍。
赵枢手一松,直接把全福推了一个跟头,眼神尽是鄙夷。
赵枢的吼怒声,却不竭回荡在肃王府。
“好!”
“不管是部头还是歌姬,敢背着本王做皮肉买卖,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