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
“那上等的战马从何而来,契丹人是不会卖给我们上等战马的。”
“三弟你忒不刻薄。”
“有效吗?”陈言喝着茶,淡淡的说道:“契丹皮室军乃是其精锐的精锐,此次南下而来的又是重甲马队,一人三马,别说武卫军了,就是种家军来了,怕是也困不住。”
这信安军的统帅乃是刘重和,此人年约三十余岁,出身西北边军,插手过多次与党项人的战役,作战英勇,以是在短短的五年内便升为这武卫军右厢第二军副都批示使。
赵宗玄和狄咏对视了一眼,现在倒是感觉本身这三弟还真是有大才,这走海陆偷买战马的事情,乍听有些荒唐,但是当真的一揣摩,倒是有些可行性的,一来大宋在文登有水军,二来呢,走辽东怕是不可,但是走高丽是绝对能够行得通的。
信安镇作为大宋典范的军镇,面积并不大,除了驻扎于此的几百禁军外,也就只要几百户人家。这一日刘重和正在营帐中措置军务,军中标兵队长禀告了一声,疾步而入,抱拳见礼道:“启禀将军,约三百契丹马队超出界河,正赶往田家寨。”
不得不说,陈言这个发起非常天马行空,但是却很诱人,狄咏和赵宗玄都堕入的深深的思考中。
对此陈言嗤之以鼻:“刻薄当饭吃啊!?从速走人,不然我如何让巧兮筹办晚餐。”
“那就这么算了?!”狄咏看着陈言问道。
“甚么!”刘重和一惊,起家略微一思考,立即便明白了契丹人的来意,想必是冲着前些日子方才运到田家寨的几万石粮草而来。田家寨间隔信安镇不过三十几里的路程,只要一百余禁军和几百厢军驻守,一旦如果被契丹人偷袭到手,那几万石粮草怕是不保。这但是他们信安军过冬的粮草啊!
狄咏暮年间是去过信安,雄州,沧州一带的,对那边的环境非常体味,以是陈言一说他就明白了,道:“私运马匹?固然可行,但是风险太大。”
陈言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政治嘛我是不懂,但是军事,我也不懂啊!我晓得是,这榷场得开,以便于增加税收。”
契丹八百马队残虐北地之事,平头百姓天然不知,但是狄咏和赵宗玄岂能不晓得,以是俩人齐聚陈言家,一脸悲忿之色。
帐内的侍卫仓猝领命,回身而去。
这一日,庞籍正在签押房内措置公文,倒是接到了武卫军的八百里加急文书,翻开一看,顿时气的他大怒,拍着桌子低吼:“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顾巧兮现在做饭的技术已经快比得上陈言了,炒菜甚么的都是小意义,要不是陈言老是借着教她做菜的时候揩油,乃至还在厨房嘿咻了一次,估计顾巧兮现在的技术早就超出他了。也正因为如此,狄咏和赵宗玄来蹭饭的次数大大增加,这让陈言相称的不满了。
枢密院,此时坐镇枢密院的乃是当今宰相庞籍,自南边侬智高兵变后,副枢密使狄青领军南下平叛,庞籍在官家的授意下接掌了枢密院,一方面需措置朝政,一方面还要措置大宋军中事件。
赵宗玄抬眼看了看他,道:“那我的策论就这么写?”
信安军,治所信安镇,统领地区面积并不大,西和南都是霸州地界,东面则是沧州府,北有淤口关,在大宋和契丹界河之上,乃是北方重镇,相传当年杨六郎曾率军驻守于此。此时屯驻在此的乃是禁军武卫第二军,共二千余人,以及几百老弱厢军。本来此处屯驻五千禁军,一千余厢军,南边侬智高兵变后,枢密院便从这还算是精锐的武卫军中抽调走了万余人由狄青和杨文广统领,南下平叛。大宋和契丹在北方鸿沟处已然多年没有大型的交战,多是些小摩擦,加上此处有淤口关天险,以是信安军此时的兵力足以防备北方契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