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和媚儿各敬了杜文浩三杯以后,媚儿起家领他来到本身的内室。
“那就好,知县大人两个妾室过分呆板,大人的房事味同嚼蜡,提不起兴趣,让我想体例,我就想到你了,你帮我教这两个小妾一些管用的房中术,好让知县大人房事调和。这就行了。明白了吗?”
这小小的激将法公然让媚儿转移了话题,腻笑一声,道:“先生是小瞧媚儿了,还没有奴家对于不了的男人。好吧,先生想要奴家如何做?”
媚儿吃吃娇笑,一双手柔波普通在杜文浩身上游走,吐气若兰,在他耳边甜腻腻道:“杜爷!放心,媚儿今儿个奉侍你,一文不收。妈妈本身出,是感激你的礼品,明天你就住在这,媚儿要让你享用销魂的滋味,让你晓得甚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老鸨又续道:“老身真是打心眼里欢畅,以是说了,必然要请杜爷您来,摆个花酒好好感谢你。园子里女人们也想见见您这神医,开开眼,就怕请不到,她们才用了这体例,还请先生恕罪!”
老鸨端起酒杯,道:“杜大夫,老身敬您一杯!”杜文浩连连摆手:“夫人的情意杜某领了,报答也收了,这酒就不喝了,下午还要坐堂问诊呢,喝醉了不好。”
杜文浩摆布看了看没人,这才抬高声音道:“实话奉告你,你可得嘴巴紧点,千万别奉告别人!要不然,我们可得两吃不了兜着走!”
不能让最后的防地崩溃,杜文浩狠咬一口舌尖,一股钻心的痛闪过满身,盖过了那猖獗的欲望,趁着这一刹时的复苏,杜文浩逃了开去:“等等!我有话说!很首要的话!”
“唉!既然哥是痴心男儿,小妹就不勉为其难了。只是,哥已经承诺替小妹瞧病的,总不能连这也省了吧?”
“不不!现在去!顿时去!县太爷等得急!”杜文浩回身推开房门,窜了出去,站在走廊上呼呼喘气。
“你上回说,媚儿胸口真有病,开端也不当回事,但老身服了你开的药,立马见效,大伙都很佩服先生的医术,媚儿回想起先生的话,到当真有些担忧了,以是想等一会请先生给媚儿瞧瞧病。你当作吗?”
杜文浩身材四周都是软绵绵的娇躯,推也不敢推,动也不敢动,被这几个女孩拥到了园子里。
唐宋文人骚人多风骚,将出入青楼烟花之地视为人生快事,最大的抱负莫过于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十年一觉扬州梦,博得青楼薄幸名。收支青楼烟花之地不但不丢人,反倒是风骚雅事,以是进得楼来,随眼可见手摇折扇身穿长袍头戴纶巾的文人。杜文浩对文人天然有一种认同感,以是内心也就稍稍安稳了些。
“不消了,这件事很急,我们现在就走!”
媚儿转头朝那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说了句:“先生不给面子,我等只好用强了!”几个女人上来,拉着拥着推着杜文浩下了轿,莺莺燕燕簇拥着往园子里走。
这充满引诱的声音让杜文浩最后的防地绷得都快断了,闭着眼急声道:“传闻我,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媚功如此了得,帮我去教教庄知县的两个小妾一些房中术。成了这件事,少不了你的赏!”
杜文浩软玉温香抱满怀,禁不住面红心跳:“女人,你不是要瞧病吗?”
“这个……”杜文浩有些游移,如果这又是媚儿的和顺圈套,杜文浩不晓得本身是否还能抵挡媚儿新一轮的打击。
媚儿吃吃笑了:“哥说的是县尉大人家的三蜜斯吧?小妹传闻了。不过,既未结婚,就算不得是媳妇吧,就算是媳妇,也不敢过问夫君的风骚佳话啊,三从四德她总该懂的吧?哥,就和小妹春宵一夜又有何妨?再说了,这是妈妈交代了的,要办不成,让小妹如何跟妈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