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满引诱的声音让杜文浩最后的防地绷得都快断了,闭着眼急声道:“传闻我,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媚功如此了得,帮我去教教庄知县的两个小妾一些房中术。成了这件事,少不了你的赏!”
众女簇拥着他上了楼梯,来到二楼正中最大一个包间,老鸨龙妈妈已经站在楼梯口,满面笑容迎了上来:“哎哟,杜大爷,您可终究来了!说好了半夜时分和媚儿女人对月当歌的,先生就是不见露面,我们媚儿女人啊都要望眼欲穿了!快快请进!”
进到屋里,一张大圆桌上摆满了酒菜,女人们簇拥着杜文浩坐下,媚儿坐在他身边。
杜文浩镇静道:“这……,奉告妈妈,不消客气了,我吃过午餐了,就说杜某感谢了!堂里病患还等着我归去诊病,实在没空,真对不起了。――起轿!”
杜文浩软玉温香抱满怀,禁不住面红心跳:“女人,你不是要瞧病吗?”
“你上回说,媚儿胸口真有病,开端也不当回事,但老身服了你开的药,立马见效,大伙都很佩服先生的医术,媚儿回想起先生的话,到当真有些担忧了,以是想等一会请先生给媚儿瞧瞧病。你当作吗?”
杜文浩这才晓得入彀了,苦笑道:“你心口真的有病,你觉得我说着玩啊?”
“那可多谢了!媚儿,那我们从速敬酒吧!”
媚儿是眠春园的花魁,不但有贴身丫环奉侍,位于后院的内室还是专门的独家小院,清幽高雅,内室色彩以石榴红为主,香喷喷的非常温馨,房中放着一盆炉火,内里北风凛冽,屋里却暖和如春。
老鸨吓了一跳:“哎哟杜先生,您这……,既然先生执意归去坐堂看病,那好,就三杯!不过喝完三杯,您给老身开了方剂以后,还得费事您一件事。”
媚儿嘻嘻笑道:“这简朴,不就调教两个女孩如何房事嘛,很轻易!等小妹奉侍哥销魂以后,我们就去!”
杜文浩摆布看了看没人,这才抬高声音道:“实话奉告你,你可得嘴巴紧点,千万别奉告别人!要不然,我们可得两吃不了兜着走!”
“不消了,这件事很急,我们现在就走!”
“那就好,知县大人两个妾室过分呆板,大人的房事味同嚼蜡,提不起兴趣,让我想体例,我就想到你了,你帮我教这两个小妾一些管用的房中术,好让知县大人房事调和。这就行了。明白了吗?”
三十两相称于群众币三万元,治个妇科血崩证便报答三万,还是蛮不错的了,杜文浩当然不会跟银子过意不去,谢过以后,便收下了。
“嗯!是啊,你帮我解开衣衿,就如许瞧呗!我心口痛,你摸摸看!”抓住杜文浩的手放在矗立的胸脯之上。
老鸨端起酒杯,道:“杜大夫,老身敬您一杯!”杜文浩连连摆手:“夫人的情意杜某领了,报答也收了,这酒就不喝了,下午还要坐堂问诊呢,喝醉了不好。”
媚儿转头朝那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说了句:“先生不给面子,我等只好用强了!”几个女人上来,拉着拥着推着杜文浩下了轿,莺莺燕燕簇拥着往园子里走。
唐宋文人骚人多风骚,将出入青楼烟花之地视为人生快事,最大的抱负莫过于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十年一觉扬州梦,博得青楼薄幸名。收支青楼烟花之地不但不丢人,反倒是风骚雅事,以是进得楼来,随眼可见手摇折扇身穿长袍头戴纶巾的文人。杜文浩对文人天然有一种认同感,以是内心也就稍稍安稳了些。
“我也说的是啊,以是让你摸摸。”抓住他的手,在上摩挲着。
“甚么事?”
老鸨满脸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