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蝶哼了一声:“你又来了,听了半天,就一句话,――这病有得救,对吧?”
蝶儿晓得本身得了怪病,早已心乱如麻,一时没了主张,听了这话,便也点点头。
“症属危殆!老朽先前所说,涓滴没有危言耸听之意,乃是实话,只是,女人也不必过分担忧,老朽刚才已经说了寸有脉尺无脉,不吐则死,寸无脉尺有脉,比如大树,树长了虫子,树叶掉光了,只要底子还在就没事,尺乃脉之底子,尺有脉,则元气不灭,故知不死也!”
媚儿从手腕上取下一个玉镯,悄悄放在桌上,垂泪道:“这玉镯代价五十两,给了先生,望先生能治好我这怪病!”
舒蝶和梦寒两位女人相互看了一眼,见这老铃医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她们也不晓得媚儿这病究竟如何,倒也不敢胡说了。
老铃医把处方拿过来,倒过羊毫指着上面的药剂道:“桂枝散表里之寒,温通经脉;细辛、通草宣发阳气;当归、白芍补血养营;黄芪、麻黄通肌之阳气,川乌通痹,其性辛而散走,能通行十二经!破故纸峻补下焦之元阳,以逐在里之寒浊之邪,甘草助芪益气,兼制川乌之性烈;鸡血藤活血、补血,兼通络脉,全方温经通脉,手足暖和,脉可复常!”
“行了行了!”舒蝶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此人到底如何回事,尽说些没用的。”
“十四难曰:上部有脉,下部无脉,其人当吐,不吐者死。上部无脉,下部有脉,虽困无能为害。以是然者,人之有尺,比方树之有根,枝叶虽干枯,底子将自生。脉有底子,人有元气,故知不死……”
“如何救法?说吧!”
“那好!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