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宋朝女词人啊!”刚说到这里,杜文浩蓦地想起,李清照生于北宋,死在南宋,饱受战乱之苦,现在是北宋中期,那就是说,李清照这时候还没出世呢。
“是吗?”
杜文浩哑然发笑:“你喝醉了?苏东坡就是苏轼啊!东坡居士是他的号啊。”
林青黛听对方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内心也晓得对方这么做的真正目标,便也未几争了,感激地端起酒杯道:“多谢夫人!来!夫人,杜先生,我们干!”
林青黛猎奇地问道:“苏东坡是谁?”
“好啊!”
“哼!你才是羊呢!那就这么说定了!雨琴姐和我一起住。好不好?雨琴姐。”
刘氏忙打断了她的话:“霏儿,我们雨琴可不是拜师学艺,而是作为五味堂的二掌柜插手办理五味堂,随便跟杜先生学医,只是随便教教,不是正式拜师,不是师徒干系。”
“没呢,也想看看玉轮。”
“是啊,今晚的玉轮好圆。”
杜文浩道:“夜深了,不必费事他们,房间里有些干果,归恰是喝黄酒,就着干果喝着弄月,岂不舒畅?”
没等林青黛承诺,雪霏儿已经抢先插话道:“不必费事了,雨琴姐跟我住在一起就得了,只要堆栈没事,我也想来听听,杜郎中,你也收我为徒好不好?我和雨琴姐……”
“老太太拿六百两,我拿四百两,一共一千两!也占两股好了。”
刘氏带着庞雨琴走了以后,林青黛还没从刚才的欣喜中回过神来,傻胖、吴聪等人已经喝彩起来了。
“不会的,不信你随便说两个,我立马能说出来!”
“哦?”雪霏儿当然晓得,刚才一时嘴快说错了,“对对!我说错了,不是师徒,嘻嘻,那我也要跟雨琴姐一起学,我可没钱出资,杜郎中,你可得白教我,行不可?”
林青黛一手揽起袖袍,一手提起酒盅,给杜文浩和本身各斟了一杯。望着酒杯里碎银般泛动的月光,问道:“先生刚才吟诵的,但是苏轼的词?”
刘氏点头道:“她就住在堂上,请林掌柜帮手给她安设个房间。”
三人举杯请安,都一起干了。
杜文浩走到林青黛身边,昂首望望夜空,通俗阴暗的夜空里,一轮明月斜挂在天涯,只要阔别玉轮的处所,才有几颗模糊的星斗在眨眼。这景象让杜文浩长舒一口气,随口吟诵苏轼名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
“林掌柜,你也晓得,我们投资贵堂,主如果为了让琴儿跟着杜先生学医便利,如果你感觉我们投资折股低了,多出的部分,就当琴儿学医迟误了买卖的补偿吧。来!我们干一杯合伙酒!”
杜文浩笑道:“行啊,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哄,多一只没干系的了!”
“行啊。不过你准输,我在小学……,咳咳,之前读私塾的时候,经方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了,难不倒我!”
英子将酒和干果备好,端了根凳子坐在一旁服侍着。
“嗯,是啊。我感觉苏东坡为人豪放,这首词很难设想是他写的,更象李清照的词,不像苏东坡的。”
林青黛笑道:“这么感慨啊?还想跟玉轮喝酒?还没喝够吧?要不要再喝两杯?”
林青黛道:“老是如许喝闷酒也不好玩,咱两来行酒令好不好?”
刘氏歉意一笑:“哎哟,正吃着饭呢?我们可来得不巧,要不,等一会来吧。”
“那可不必然,也许你一严峻忘了呢。”
林青黛有些不美意义,微微摇点头。
“夫人说得那里话,快请坐,一起吃吧!”
英子将茶几搬出来,摆上一盘干果,端来一个温酒的注碗。这注碗是专门温酒的器具,白瓷烧制,胎质细致洁白,光亮莹润,内里是一个大的莲花瓣形状的托碗,内里是一个酒壶,在碗里倒上热水,便可温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