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张三丰也感觉有事理,冲树上的小鸟拱手道:“鸟兄,刚才多有获咎。”
四人又一阵摸索,几近把地上的草皮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
“真的?”
白玉箫道:“昨晚无相方丈说过张君宝小时候与郭襄熟谙,而你在卧牛寨时也对我说过你小时候见过郭襄。而从方丈说的春秋老看确切也与你相仿,且你现在武功高强,相必就是学了九阳神功,很多疑点都申明你便是张君宝。”
张三丰见白玉箫和马兰花笑话,神采更窘,身子一动,探出右手,闪电般抓向那只小鸟。
白玉箫道:“元兵并不知我们的行迹,还道我们被围困在张八岭。现在杀了这些元兵,必会引元兵到四周查找,如此兰花寨只怕也很快被发明。”
三人奔向小树林,马兰花按照扔时的力道,缩小了范围。
白玉箫道:“要不是那只小鸟,只怕我们要找到甚么时候。”
饶是张三丰身法够快,但小鸟扑翅一飞,便飞上更高枝头。
张三丰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玉箫和马兰花看后忍俊不由,捧肚发笑。
马兰花用奇特的目光看着白玉箫,她实在想不通这类人如何想的。但马兰花一想到她本身便是强盗匪贼,与郭大牛何异?但白玉箫仍把她当朋友,不由也就明白。
张三丰笑道:“我看也是!”三人齐地大笑起来。
这一句话问出,差点让躺在枝丫上的张三丰一头栽下树来,马兰花都大吃一惊。
白玉箫从张三丰手里将药瓶接过,细心看了看,又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闻了闻,欣喜道:“就是这个红色的瓶子。”
“红黄蓝绿。”白玉箫看着四种色彩的瓶子,神采不由忧愁。
此时太阳炙烤着大地,张三丰终究忍不住道:“你们两个先找,我先歇息一下。”说着,一跃而起,落在一棵树的枝丫上,躺下便歇息。
白玉箫看了下四周问道:“那天以后,为何这座盗窟便空无一人?”
张三丰笑道:“豪情是兰花女人扔得太高,把瓶子扔进了鸟巢里。”
张三丰看着鸟巢,左手一夹,从巢里夹出一个鸟蛋,笑道:“想不到这鸟这么能生蛋,竟能生出这么大的一个鸟蛋。”
三人细心寻觅,颠末一阵地毯势搜刮以后,三人找到了四个瓶子。
那为首的元兵见马兰花美艳动听,不由猥亵笑道:“买些东西哪用得着三小我,这两个男的去买就好,这位娘子接待我们便好。”别的元兵听后也都随声拥戴。
三民气中大喜,张三丰一跃而起将鸟巢稳稳放在树叉上,又稳稳落在地上。
马兰花看出端疑,问道:“如何,解药不在四个瓶子里。”
张三丰笑道:“军爷有何贵干?”
此时骄阳炎炎,他们可不想在树林待得太久,返回盗窟打马便往兰花寨赶。
白玉箫看他手里的鸟蛋惊道:“就是阿谁瓶子!”
马兰花一拍脑袋,悔怨道:“我如何没想到呢?”
张三丰大笑三声道:“你也以为我是那张君宝?”
张三丰头顶一丈处,有条树叉,树叉上有个鸟巢,一只麻雀在鸟巢中间左蹦右跳,不断啼叫。
白玉箫亦看着马兰花,悄悄一笑道:“那天你固然穿戴一身男儿装,但我一眼便看出你是个女子。”
张三丰冷哼一声道:“甚么张君宝不张君宝,归正我现在叫张三丰。”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那为首的元兵一死,别的元兵神采一惊后,纷繁举刀向白玉箫三人砍去。白玉箫和张三丰一跃上马,连连击掌,掌落必毙命,马兰花坐在顿时,鞭子连挥,中鞭者惨叫一声死去。三人脱手狠辣,刹时元兵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