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连鸟都欺负。”
“真的!”
白玉箫接过张三丰和马兰花找到的瓶子,此时他手里便有四个瓶子。
马兰花何时遭到过这类欺侮,瞥见这些元兵一个个鄙陋的模样,顿觉恶心,秀眉一肘,向那为首的元兵吐了一口痰。
那队元兵仿佛是在盘问路口,见到白玉箫三人,举刀便围了上去,马兰花拿鞭便要脱手,白玉箫脱手相阻。
确切找解药要紧,马兰花想了想,并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伸脱手一指道:“如果我没记错,那天我便是往阿谁方向扔去的。”
马兰花道:“因为郭大牛请我来杀你时说过,事成以后会给我一颗珍珠,谁知过后他便带着家人和部下消逝不见。”
张三丰愁眉道:“事情已经产生,又让逃了几个元兵,那几个元兵应当很快便会带元军军队前来搜索四周。我们还是快回到兰花寨,让大师服下解药,再筹议对策为好。”
白玉箫笑道:“正值乱世,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他为了活命于乱世,抢人财物,照顾妻小,我就赏识如许的男人。”
张三丰头顶一丈处,有条树叉,树叉上有个鸟巢,一只麻雀在鸟巢中间左蹦右跳,不断啼叫。
“红黄蓝绿。”白玉箫看着四种色彩的瓶子,神采不由忧愁。
内心这么一想,只听张三丰“哎呀”一声哀嚎,白玉箫和马兰花内心一惊。二人向树上看去,只见张三丰不断用衣袖擦脸,嘴里骂道:“该死的鸟,乱拉屎,我现在就要抓你烤了吃。”
两人不觉扩大了寻觅范围,直找到太阳升至头顶,仍一无所获。
马兰花用奇特的目光看着白玉箫,她实在想不通这类人如何想的。但马兰花一想到她本身便是强盗匪贼,与郭大牛何异?但白玉箫仍把她当朋友,不由也就明白。
白玉箫道:“我们便是四周山上的百姓,想要去十里外的集镇采购些东西,未曾传闻要封路,还请军爷行个便利。”
“真的?”
白玉箫道:“元兵并不知我们的行迹,还道我们被围困在张八岭。现在杀了这些元兵,必会引元兵到四周查找,如此兰花寨只怕也很快被发明。”
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在旁的张三丰咳嗽了几声,两人目光才分开。
那只小鸟此时正在鸟巢便不断啼叫。
痰喷到那为首的元兵脸上,那元兵大怒,举起手里的钢刀便向砍去。刀才举起,马兰花手里的鞭子已落下。只听一声惨呼,那元兵被马兰花用鞭子击倒在地死去。
这话可让白玉箫等报酬难,马兰花道:“我们要急着去买东西,只怕没空接待各位军爷。”
巢里另有已分裂的鸟蛋壳,明显小鸟才孵化没多久。
张三丰定睛一看,才发明两指夹的竟是个红色的瓶子。
那为首的元兵道:“既然你家就在四周,而恰好我和兄弟们现在饥饿难耐,就去你家讨碗水喝,弄碗饭吃。”
马兰花道:“只怕它误将这红色的瓶子当作鸟蛋,此时正为落空鸟蛋悲伤呢?”
白玉箫看他手里的鸟蛋惊道:“就是阿谁瓶子!”
张三丰道:“你说甚么鸟语,我可听不懂。”
三人奔向小树林,马兰花按照扔时的力道,缩小了范围。
那为首的元兵道:“这条大道几十里内已被封闭,你们三个从何而来?”
白玉箫和马兰斑白了他一眼。
这一句话问出,差点让躺在枝丫上的张三丰一头栽下树来,马兰花都大吃一惊。
白玉箫想起昨晚无相方丈的话,不由问道:“张三丰,你真的不是张君宝?”
张三丰笑道:“军爷有何贵干?”
白玉箫道:“要不是那只小鸟,只怕我们要找到甚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