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道:“被关在密牢的武林人士都被她下了药,那药会令人功力使不出来,起码现在先跟她要解药。”
文世杰扶起被推倒的白玉箫,三人看着吕文德叫喊他大哥,不觉伤感不已,谁会想到弟弟在受伤无助之时,他的亲哥哥会离他而去。
白玉箫解开云罗脚上的穴道,带着她向缺口跃去。
白玉箫道:“这瓶内里装的便是解药?”
文世杰从纱窗往外看了一眼道:“元兵仿佛都已退去。”
“文大侠!”白玉箫欣喜叫道。
文世杰问道:“如何?”
此时头顶上有脚步声响起,白玉箫晓得是蒙古兵下到地洞里来检察。
文世杰道:“你虽为元朝效力,残害武林义士,但看你身受重伤,又惨遭亲人背弃,我明天决定不想杀你。”
云罗被白玉箫弄得面红耳赤,急道:“我说,就在衣袖里。”
文世杰点了点头:“本来如此。”举起的掌放了下来。
白玉箫道:“固然我不晓得体内的虫子甚么时候钻入我的头部,使我发疯,但起码比来几天没人能够节制我。”
白玉箫道:“是解药没错。”
云罗嘲笑道:“你觉得你捏烂了那小鼓,你就摆脱了别人的节制了吗?”
文世杰不由转过身,不断咳嗽,四周逛逛看看。
“为何?”
“为何。”
“这女子残害性命,我为何不能杀!”
痛哭的吕文德看着文世杰道:“你杀了我吧!”
文世杰道:“如此最好,我们快到牢里去救人。”
白玉箫掏了掏云罗的两只衣袖,取出了很多东西,有钥匙,应当是白玉箫和文世杰身上的手脚链子钥匙,另有毒针,有白玉箫的那支龙凤纹饰羊脂白玉箫,有使白玉箫头疼的小鼓,另有几个精彩,却色彩分歧小瓶。
吕文焕扶起躺在地上不住打滚惨叫的吕文德道:“文德,你的手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