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也想起那日吕文焕嘲笑钱二马脚百出,吕文德嘲笑李四使鞭太慢,想那日对他们两人打击定很大,以是现在改使鞭。
张三丰笑道:“你想吃我可不想。”他下牛落地,手一拍牛屁股,那黄牛便奔向草丛里,他身子一跃,扶摇直上三丈高,落在路旁一棵树的树枝上。
白玉箫也一跃而起,落在与张三丰相距一尺远的枝丫上。
张三丰道:“莫非刚才那一拨接着一拨的人马,便是赶去张八岭?”
白玉箫道:“庐州。”
人马虽已过,但马踏起的粉尘却满盈了好久,张三丰道:“看他们的模样倒像强盗匪贼,却不知他们是不是兰花寨的人?”
白玉箫几近惊呼出声道:“你们便是太行四虎的钱二和李四。”
洪武道:“在马兰花的父亲马铁山还活着时,与卧牛寨寨主李良仁是八拜之交,马兰花被聘请是天然不过的事。”
待这拨人马跑远,白玉箫又看了眼门路的绝顶,肯定不会再有人马奔来,便与张三丰落到地上。
这统统都产生的很俄然,白玉箫拿开手看着那人,仍一头雾水,那二哥也走了过来道:“少侠莫非不记得七天前曾在一间酒铺仗义脱手,救了我两?”
白玉箫本来觉得这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强盗山匪,岂知他们竟是抗元义士,不由寂然起敬,抱拳道:“洪大寨主豪杰侠义,令人佩服。”
李四道:“这两天江南武林义士避开元兵江面封闭,纷繁渡江来到江北,齐聚庐州城,欲挽救被抓的上千中原武林义士,并筹办燃烧元兵在巢湖制作好的舰船,禁止元兵渡江。”
白玉箫看着两人身后背着刀不解道:“我曾记得在酒馆时,钱兄使的是剑,李兄使的是九节鞭,现在为何故刀为兵器。”
李四笑道:“少侠救了我们,我们却还没晓得少侠名字。”
李四道:“白少侠,顿时这位便是大洪盗窟的头领洪武,我兄弟二人伤好后,传闻大洪盗窟抗元,我两便投奔他而来,做了大洪盗窟的头子。”
白玉箫喜道:“你可知兰花寨在哪?”
洪武寻了块空旷处,叫随行的五百大汉当场安营。
“或许产生了甚么事?”张三丰也迷惑不已。
不一会儿,那群人马驰过,灰尘飞扬,白玉箫仓猝捂住眼睛。忽有一大汉“咦”的一声,勒马停下,那顿时大汉看着白玉箫。
第二拨才过,第三拨已尾随而至,为首的体貌肥胖,但身后的大汉却长得如狼似虎。
张三丰武功绝顶,江湖中那个不知,并且他仇恨强盗匪贼,十年前武当山有大大小小的匪贼强盗上百股,在厥后几年皆被张三丰打得四周流窜。现在传闻面前人便是张三丰,洪武不觉心生畏敬。
李四道:“莫非你们筹算去救被关押在庐州大牢的那些江湖义士?”
张三丰道:“你是说马兰花也去张八岭?”
那两个大汉齐声大笑起来,钱二道:“少侠总算想起来了。”
白玉箫和张三丰都震惊不已。
李四看着张三丰道:“这位兄弟是?”
张八岭距庐州五十里,张八岭虽叫岭,山势却连缀数十里,并且险要。几百年来常有山匪聚于此处,官兵很难绞灭。
一进楼阁便到大厅,大厅正火线坐着一个老者,约摸六十岁,但面色红润,神情俊朗。
白玉箫道:“可惜我们非要到那庐州去救人。”
白玉箫和张三丰便跟着洪武等人走上山道。这张八岭公然阵势险要,上山的山道如同垂直向上,但白玉箫等毕竟习武之人,走起来也不吃力,不一会儿便走尽山道,走上高山,卧牛寨便呈现在面前。
只见劈面的石城墙,长足稀有百丈,全数由块石垒砌而成,城墙高约三丈,上有箭垛口,瞭望口。石城此时大门敞开,守门的大汉接过洪武的请柬,便朗声道:“大洪盗窟寨主洪武头领到!”然后鞭炮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