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道:“你是说马兰花也去张八岭?”
白玉箫和张三丰便跟着洪武等人走上山道。这张八岭公然阵势险要,上山的山道如同垂直向上,但白玉箫等毕竟习武之人,走起来也不吃力,不一会儿便走尽山道,走上高山,卧牛寨便呈现在面前。
李四看着张三丰道:“这位兄弟是?”
第一拨才拜别百丈远,第二拨已到面前,只见这一批人马皆穿青衣,为首的一其中年男人龙须褐发,甚是超脱。
洪武道:“本来钱二,李四和我都想去,但现在因有事要去张八岭,以是只好爱莫能助。”
张三丰道:“莫非刚才那一拨接着一拨的人马,便是赶去张八岭?”
张三丰笑道:“既是如此,我倒很想插手那卧牛寨寨主的生日宴会,我俩便随你们一起去张八岭如何?”
“或许产生了甚么事?”张三丰也迷惑不已。
钱二道:“现在庐州城防备森严,城门盘问甚严,城里民气惶惑,百姓直往外跑,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到那边。”
张三丰笑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打家劫舍,我便不会找你大洪盗窟的费事。”
别的人马也停了下来,另一个大汉问道:“二哥,你为何停下?”
李四道:“白少侠,顿时这位便是大洪盗窟的头领洪武,我兄弟二人伤好后,传闻大洪盗窟抗元,我两便投奔他而来,做了大洪盗窟的头子。”
洪武这才放心,脸露笑意。
一进楼阁便到大厅,大厅正火线坐着一个老者,约摸六十岁,但面色红润,神情俊朗。
钱二道:“因为元兵早已四周漫衍动静,在三今后会庐州城斩杀被抓的上千武林公理人士。”
洪武抱拳道:“让李大哥久等了。”
白玉箫道:“他叫张三丰。”
这时人马中走出一骑,顿时人威风凛冽,他问钱二李四道:“二位可否举荐一下。”
白玉箫道:“我想他们对兰花寨多少会有所体味。”
再看两侧,坐着六小我,白玉箫虽不熟谙他们,但模糊记得他们就是那几拨人马为首的,特别是马兰花。
洪武道:“兰花寨离此不过三十里,却不知白少侠问它何为?”
白玉箫道:“可惜我们非要到那庐州去救人。”
俄然又有蹄声传来,但声音却比本来的大很多,白玉箫面露苦色道:“看来明天这顿灰尘,我们要吃个够了。”
白玉箫和张三丰都震惊不已。
待这拨人马跑远,白玉箫又看了眼门路的绝顶,肯定不会再有人马奔来,便与张三丰落到地上。
张三丰笑道:“你想吃我可不想。”他下牛落地,手一拍牛屁股,那黄牛便奔向草丛里,他身子一跃,扶摇直上三丈高,落在路旁一棵树的树枝上。
李四笑道:“少侠救了我们,我们却还没晓得少侠名字。”
张八岭距庐州五十里,张八岭虽叫岭,山势却连缀数十里,并且险要。几百年来常有山匪聚于此处,官兵很难绞灭。
李四道:“不知白少侠现在要去那里?”
白玉箫本来觉得这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强盗山匪,岂知他们竟是抗元义士,不由寂然起敬,抱拳道:“洪大寨主豪杰侠义,令人佩服。”
此时已太阳西斜,白玉箫跟着李四等一行人骑马至山脚下,只见六大盗窟各路各色人马都已在安营扎寨。
洪武道:“在马兰花的父亲马铁山还活着时,与卧牛寨寨主李良仁是八拜之交,马兰花被聘请是天然不过的事。”
白玉箫恭手道:“白玉箫。”
洪武道:“没错,明天是张八岭卧牛寨寨主李良仁的生日,这四周周遭百里的七个盗窟,都被张八岭的卧牛寨寨主聘请。”
卧牛寨虽说是寨,倒不如说是建在山上的一座坚毅的小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