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道:“你既然说文世杰被杀时你就在中间,并被黑衣人点住了穴道,为何他没有杀你,反而放了你?”
白玉箫内心嘀咕,别人脱手抢他东西,他脱手伤人何罪之有。
那少女道:“我们兰花寨固然在这周遭百里不过一个小寨子,但你打伤我几十个兄弟的帐,可不能就算了。”
白玉箫笑道:“我曾听孟钰提到过你的名字。”
就在两人在路旁谈天之际,忽听火线门路蹄声滚滚传来。
“白玉箫。”
“为何这么说?”
白玉箫内心担忧,面露忧色道:“他已被元兵抓去,被关在庐州大牢,现在不知存亡如何?”因而他便将与孟钰上归云庄至文世杰山下被杀,这段时候产生的事情奉告了张三丰。
那男人摸了摸黄牛的头,黄牛便停了下来,仿佛双腿被粘在地上,只听他道:“我从西边来,要到庐州去,并不晓得甚么兰花寨。”
马兰花点了点头道:“叫人将受伤的兄弟带会兰花寨,至于这小子,搜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便把他找个处所扔了。”
少女从嘴里吐出一张叶子笑道:“这是银丹草,把这类叶子含在嘴里,就算吸到迷香也不会发晕。”
少年一听他的话,也顾不得喊疼,立即跳了起来,向他连挥数鞭,白玉箫笑道:“你这是把我当马使呢!”
他还想起那些人要抢他财物?白玉箫想到这仓猝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只觉兜里空空如也。家传玉箫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白玉箫欣喜道:“你便是张三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