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连叫几遍,白玉箫都没反应。蓝英道:“洪哥,我看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快看看那盒子里装的是甚么?”
白玉箫吃惊道:“文世杰?”
云罗道:“刚才我给你毒药,那是我怕你解了西域剧毒,便不为我办事,以是骗你服下慢性发作的苗疆毒虫。你若还是在踌躇,等毒血进入心脉,只怕华陀活着,也救不了你。”
白玉箫如鬼怪般在房屋顶上飞奔。但见到不远处有家酒馆还在停业,门旁有一跟木杆,一个灯笼高高挂在顶上,灯笼上的“酒”这大字,在灯火映照下,分外夺目,让人看了,忍不住便去酒馆喝几杯。
云罗道:“我要你帮我给仁义庄庄主文世杰文大侠送件东西。”
见他服下,云罗笑道:“哈哈,你又被骗了。那不是解药,那是瓶毒药。”
白玉箫笑道:“真是巧极,想不到与白大哥同姓,那我们可要多喝几杯。”
手还未碰到,白洪俄然醒来,便扇出一个巴掌,把酒保打得满嘴是血。
白玉箫扫了一眼,公然座无虚席,再看这对伉俪,约三十多岁,男的俊,女的俏,的确天作之合,顿生好感。
白玉箫一听,更是心惊肉跳,思绉着她没来由再给本身吃毒药。
白玉箫笑道:“你觉得我还会上你的当?”
云罗面色一沉,但当即又暴露笑意道:“你想看便看吧,我信赖你的为人,定不会为了这刀而做出违背道义之事,何况你身上毒的解药还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