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笑道:“你是说黑狼现在正被那郡主耍得团团转,到处乱跑,而那云罗就是不奉告他那苏冬梅就在翠屏山庄里。”
笑罢,那叫王六的大汉道:“大哥,你看那中间桌子上坐的,像不像是明天抢我们马的阿谁乞丐?”
一个大汉拍桌子道:“只怕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打一顿方才把钱交出来。”
此时菜花正从屋后推出一辆板车往山上去,车上尽是瓜菜蔬果。
那为首的大汉笑道:“没错,就因为你家菜花长得跟朵菜花似的,你就应当交庇护费。你想想,如果没有我们翠屏山庄的庇护,凭你家菜花的姿色只怕早就被蒙前人掳了去。”
本来这个胖妞叫菜花,白玉箫和孟钰更猎奇的是她要去給翠屏山庄送蔬果瓜菜。
待菜花走开,白玉箫瞪着孟钰道:“你不要再给我添乱。”
那些大汉仿佛很体味这蔡老夫,此话一出,确切有效。
白玉箫嘲笑道:“那如果梳壮打扮起来,指不定那菜花女人会看上谁呢。”
孟钰大声道:“菜花女人。”
孟钰和白玉箫但觉奇特,难不成翠屏山庄有千里眼顺风耳,能监听监督周遭百里的人?
只听屋里传来老夫衰老的声音道:“老夫我身子不舒畅,恕不能替五位爷奉上好酒菜。”
以他两人的轻功天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夜闯翠屏山庄,但若不刺探清楚苏冬梅的藏身之处,岂不是瞎子偷东西,不知如何动手。
孟钰笑道:“我就晓得黑狼必定找不到翠屏山庄来。”
那蔡老夫急辩白道:“那是因为庄主说我每三天给庄里奉上一车蔬菜生果,他便免了我的庇护银,我岂会说假?”
那为首的大汉笑道:“几年了都是如此,却屡试不爽,真是好笑至极。”
孟钰一听,想起菜花眼睛大小不一,一张大脸再加满脸斑点,就像那芝麻烧饼似的,身材更是细弱如牛。此时听那几个大汉如此一说,不觉好笑,内心暗想:“如果菜花往城门一站,只怕便能吓退百万元军。”
白玉箫欲哭无泪,就像被一头母牛拖着一样被菜花拖走,那么心不甘,情不肯。
菜花一听,欣喜若狂的奔向白玉箫笑道:“没想到咱俩第一次见面,你就不想和我分开。”说完,拉着白玉箫便走。
那菜花应了一声,停下板车,转头看向孟钰,一脸不耐烦道:“你叫老娘何事?”
那胖女人摇了点头道:“马车门窗紧闭,我岂会晓得。”
孟钰道:“那明天到现在,你可看到有一男一女往山上去?”
五个大汉齐声大笑起来。
白玉箫真想拿针把孟钰的嘴巴缝起来,但他晓得孟钰的企图,对菜花强笑道:“没错,我想陪你去送蔬菜生果。”
但为首的大汉把那大汉拉了返来,笑道:“王六,说说罢了,不必打动。庄主还要他没三天供一车蔬菜生果呢,你若把他打伤了,庄主那如何交代。何况我们常平常来白吃白喝,你若把蔡老头打伤了,谁给我们弄好吃好喝的。”
那胖女人开口道:“你们只要不问那处所的题目,我才会开口说话。”
那蔡老夫一听,急道:“我家菜花每次都推着百斤重的蔬菜生果给庄上送去,非论刮风下雨,不辞劳苦,如此支出,莫非还不能抵消那庇护费?”
那胖女人点了点头。
那蔡老夫仿佛晓得这些大汉会说到做到,仓猝开门从屋子里走出来,惊骇道:“五位爷不要活力,老夫我这就给你们做去。”
那为首的大汉一听,面露难色,想了想又冷哼一声道:“那三天一车的蔬菜生果不过是免了你的庇护费,你女儿的庇护费可不算。”
白玉箫和孟钰一听欣喜,白玉箫道:“你可看清马车里坐的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