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见菜花起家要走,急叫道:“菜花等会儿。”
一个大汉拍桌子道:“只怕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打一顿方才把钱交出来。”
白玉箫奇道:“为何?”
孟钰点头笑道:“菜花真是无能,大爷你有这么好的女儿,真是好佩服。”
白玉箫冷哼一声道:“我才不清楚你甚么意义,我只晓得你别再给我添乱。”
孟钰见那老夫满头白发,两眼沧桑,身子肥胖皮包骨,背有驼峰,亦感觉如此身材,若没有菜花帮手,只怕是撑不起这见酒铺子。
孟钰奇道:“就算翠屏山庄的人不让提,但你们私底下群情,莫非翠屏山庄的人也晓得不成?”
待白玉箫和菜花推着车消逝在山路拐角处,孟钰点头感喟一声,嘴上哼起小曲,坐回凳子喝酒吃菜,好不悠哉。
白玉箫欲哭无泪,就像被一头母牛拖着一样被菜花拖走,那么心不甘,情不肯。
那为首的大汉冷哼一声道:“这周遭百里的农户,哪家不要交庇护银,你蔡老夫家又岂能例外?”
那胖女人应了一声,对白玉箫道:“我要去干活了。”
只听有人喊道:“奇特,蔡老头,明白日不做买卖,关甚么门,快开门出来弄桌好酒好菜,服侍爷们。”
孟钰和白玉箫但觉奇特,难不成翠屏山庄有千里眼顺风耳,能监听监督周遭百里的人?
笑罢,那叫王六的大汉道:“大哥,你看那中间桌子上坐的,像不像是明天抢我们马的阿谁乞丐?”
那为首的大汉笑道:“不急,我们先说说那庇护费的事情。”
孟钰大声道:“菜花女人。”
那大汉一听,大笑道:“还是郑大哥说的对,我差点就坏了大事。”
白玉箫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孟钰面露难色。
那老夫见孟钰不再出声,便笑道:“客长如果没有事,老夫我现在先去忙活去了。”
白玉箫真想拿针把孟钰的嘴巴缝起来,但他晓得孟钰的企图,对菜花强笑道:“没错,我想陪你去送蔬菜生果。”
那为首的大汉顿时语塞,这时另一个大汉道:“蔡老头说得没错,庄主是看在你父女俩送蔬菜生果的份上,免你们的庇护费,田租费。但想你女儿长得花脸月脸,关月红花,你就应当交庇护费。”
那老夫行动盘跚向屋里走去,还没进屋便听有马蹄声传来。
孟钰想了想道:“你可晓得这几天里可有元兵来过?”
孟钰一听,内心暗骂道:“还庇护费,的确就是一帮催命鬼,明摆着抢钱罢。”
五个大汉齐声大笑起来。
那胖女人点了点头。
但为首的大汉把那大汉拉了返来,笑道:“王六,说说罢了,不必打动。庄主还要他没三天供一车蔬菜生果呢,你若把他打伤了,庄主那如何交代。何况我们常平常来白吃白喝,你若把蔡老头打伤了,谁给我们弄好吃好喝的。”
孟钰感喟道:“我本来觉得你会和我想到一处去的,岂知竟不懂我的意义。”
白玉箫深有体味,深表怜悯道:“我了解你的痛苦,也情愿担当起江湖第一美女人的重担,你说吧,你刚才是甚么意义?”
那菜花应了一声,停下板车,转头看向孟钰,一脸不耐烦道:“你叫老娘何事?”
只听拍桌子声响,那大汉大喝道:“好你个蔡老头,你只怕是活腻了,竟然骗我们。你的铺子里现在明显坐着一个客人在喝酒吃菜,你却还说身子不舒畅,不能给我们做菜。你信不信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就放火烧了你的铺子。”
孟钰笑道:“你感觉论凶险云罗和黑狼二人比拟如何样?”
孟钰低头喝酒,尽量保持平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