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老夫急辩白道:“那是因为庄主说我每三天给庄里奉上一车蔬菜生果,他便免了我的庇护银,我岂会说假?”
孟钰但觉诧异,只听一声长“吁”,马蹄声在酒铺旁顿住。
白玉箫深有体味,深表怜悯道:“我了解你的痛苦,也情愿担当起江湖第一美女人的重担,你说吧,你刚才是甚么意义?”
孟钰想了想道:“你可晓得这几天里可有元兵来过?”
那老夫一听马蹄声镇静躲进屋里去,关上门。
那五个大汉仿佛也全没在乎孟钰,因为身后又传来大汉的喊声,只听他道:“蔡老头装甚么聋子,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放把火把你这间铺子烧了。”
如此一说,两人顿觉黑狼不利,不觉大笑起来。
本来这个胖妞叫菜花,白玉箫和孟钰更猎奇的是她要去給翠屏山庄送蔬果瓜菜。
那胖女人在中间坐着,听他俩说一些没边沿的话,但觉一头雾水,此时见他俩发笑,一脸茫然。
那叫王六的大汉笑道:“他也不想想他是庄主亲点的菜农,我们岂敢打他的主张,管他要庇护费。”
只听拍桌子声响,那大汉大喝道:“好你个蔡老头,你只怕是活腻了,竟然骗我们。你的铺子里现在明显坐着一个客人在喝酒吃菜,你却还说身子不舒畅,不能给我们做菜。你信不信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就放火烧了你的铺子。”
那大汉一听,大笑道:“还是郑大哥说的对,我差点就坏了大事。”
说完几人又大笑起来。
孟钰感喟道:“我本来觉得你会和我想到一处去的,岂知竟不懂我的意义。”
那胖女人想了想道:“三天前仿佛有一队元兵护送着一辆马车往山上去,不知你们是不是要问这个。”
孟钰笑道:“我就晓得黑狼必定找不到翠屏山庄来。”
以他两人的轻功天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夜闯翠屏山庄,但若不刺探清楚苏冬梅的藏身之处,岂不是瞎子偷东西,不知如何动手。
那胖女人点了点头。
那老夫笑道:“菜花今早才采的,天然鲜嫩甜美得很。”
那些大汉仿佛很体味这蔡老夫,此话一出,确切有效。
白玉箫和孟钰一脸无法。
菜花一听笑道:“真的?”
孟钰点头笑道:“你去吧。”
菜花停身,见孟钰拉里肮脏,一付乞丐样,皱眉道:“你有甚么事?”
那为首的大汉笑道:“没错,就因为你家菜花长得跟朵菜花似的,你就应当交庇护费。你想想,如果没有我们翠屏山庄的庇护,凭你家菜花的姿色只怕早就被蒙前人掳了去。”
这时酒铺老夫奉上一盘炒莴笋,孟钰动筷夹了一口,笑道:“大爷,好鲜嫩的莴笋。”
只听有人喊道:“奇特,蔡老头,明白日不做买卖,关甚么门,快开门出来弄桌好酒好菜,服侍爷们。”
那蔡老夫一听,急道:“我家菜花每次都推着百斤重的蔬菜生果给庄上送去,非论刮风下雨,不辞劳苦,如此支出,莫非还不能抵消那庇护费?”
白玉箫道:“难不成周遭百里的人群情翠屏山庄都会有人晓得?”
白玉箫细心想了想道:“两人我都熟谙没多久,但还是感觉云罗心机更多一些,黑狼表面虽刻毒无情,但论心机,与云罗比拟,只怕要缺那么一点心眼。”
孟钰在旁一听,却感觉好笑至极,想那大汉没读过书,连花容月貌,闭月羞花都说错。
那为首的大汉笑道:“几年了都是如此,却屡试不爽,真是好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