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步亭只觉刀风不断袭来,身子亦是后退不断,竟是又退到了方弘范身边。
他走到墙上一盏油灯,然后一拧,便听有嘎嘎声响。
只觉胸口生疼,接着响起一声惨叫。
两个大汉推开了那石门,走进了石室,水步亭亦走了出来,白玉箫和孟钰也走了出来。
这隧道的确埋没,如没有水步亭带引,只怕他俩休想找到。
很快,上百元兵被毁灭殆尽。
水步亭天然清楚方弘范的意义是让这些喽啰耗死白玉箫和孟钰。但想不消再脱手面对白玉箫,心中窃喜。
白玉箫点头道:“本来如此。”
水步亭一听,嘲笑道:“孟帮主真是谨慎。”
水步亭把嘴凑到他耳边道:“一山岂能容二虎,我可不甘心只做老二。”
孟钰道:“不可,要出来你先出来,我们几个殿后。”
方弘范被白玉箫内力震飞,便觉心中气血澎湃彭湃,晓得受了内伤,暗道:“想不到此此少年功力深厚,现在受了重伤,如果二人攻来,我命休矣。”
孟钰和白玉箫夜闯翠屏山庄,本是要找苏冬梅,但听水步亭如此一说,孟钰奇道:“水庄主是何意义?”
众喽啰领命散去。
白玉箫这才觉悟,但就在他如此一留意间,方弘范另一只手劈向了他。
手来世极快,但却快不过白玉箫的脚,只见白玉箫飞出一脚,踢中方弘范的胸口,方弘范闷哼一声,退出丈许。
方弘范道:“等。”
白玉箫挨了方弘范连击,受击的胸口自是生疼,但惨叫声倒是方弘范所发,他掌力落在白玉箫身上,便被震飞三丈远。
水步亭点头道:“随便你们。”
翠屏山庄的喽啰一听,都愣住脚步,有人号令道:“二庄主为何叫住我们为庄主报仇?”
白玉箫看着水步亭道:“那苏女人就鄙人面不成?”
水步亭道:“只因这隧道之上便是水潭,潭水下渗,渗入到了这隧道里。”
白玉箫和孟钰跟着水步亭在两个大汉手执火把带路下,走在青石板路上。
此时元兵和翠屏山庄的喽啰仍惊呆在原地,孟钰笑道:“水庄主好快的剑,要不是乞丐我眼睛细,只怕也瞧不见是你脱手杀了那蒙前人。”
水步亭笑道:“这翠屏山庄位于三百丈高的山上,就算每天下雨,也不见得淹进庄来。”
方弘范怒道:“你废话不要太多。”
孟钰不由问道:“这是甚么处所?”
白玉箫大惊,仓猝闭眼,但还是被喷了个正着。
走了好一会儿,白玉箫奇道:“为何还没有到?”
水步亭一听,奇道:“方才庄主不是说等?”
翠屏山庄的喽啰一听,都不再言语。
孟钰仿佛看出了些甚么,内心暗自好笑。
水步亭道:“再走几步便到。”
这一声水庄主叫得水步亭心花怒放,只听他道:“二位莫非就筹算这么归去。”
水步亭道:“别急。”
两人走了出去,孟钰无法道:“你们这些人真奇特,为甚么没事喜好弄这些密道,弄得跟老鼠似的。”
白玉箫见状,心中过瘾,便再要反击成果了方弘范的性命,但早有喽啰围攻上来,白玉箫只好出掌应对。
水步亭点头道:“这是方弘范的意义,这隧道埋没且位于他所住的处所,关在这隧道里他才宽解。”
白玉箫将刀掷向方弘范,身子也紧随急掠上去。
白玉箫和孟钰不由严阵以待。
白玉箫闭眼之际,便听有风袭来,急伸开眼睛,只见方弘范已挥掌向他击来,白玉箫大惊,想要避开,竟是来不及。
水步亭笑道:“说的也是,那我就先走一步。”
水步亭道:“实不相瞒,那苏家庄的苏四蜜斯便在本庄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