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正掌毙数人,忽见那水步亭又袭来,想起方才差点着道,心中肝火顿生,挥刀便向水步亭砍去。
方弘范还想再说甚么,但一声哭泣,便甚么也没有再说出口。
白玉箫和孟钰听后诧异,白玉箫竟未想到他竟震死了方弘范。
翠屏山庄的喽啰一听,怒容满面,皆喝声道:“杀了他们,为庄主报仇。”
再见白玉箫挥刀砍来,身子一跃,向白玉箫袭去。
孟钰和白玉箫夜闯翠屏山庄,本是要找苏冬梅,但听水步亭如此一说,孟钰奇道:“水庄主是何意义?”
水步亭把嘴凑到他耳边道:“一山岂能容二虎,我可不甘心只做老二。”
水步亭道:“天然,二位随我来。”
两个大汉点上了屋里的烛灯,屋里的统统尽收眼底。
只听一声惨叫,白玉箫掌力落至,那喽啰惨呼一声,口吐三尺血,血水喷向白玉箫。
孟钰和白玉箫一听欣喜。
水步亭冷冷道:“我现在奉告你,我不是水二庄主,我是水庄主。”
方弘范见水步亭连连败退,怒骂道:“废料。”
不管是技艺,还是机灵,都让他感到惊惧。
孟钰和白玉箫看着空旷的屋子,孟钰道:“为何甚么都没有?”
孟钰笑道:“既然水庄主如此宽弘大量,那我们就告别了。”
这时忽听一阵叽哩呱啦声响,上百个元兵走上前来,一个为首的元兵怒道:“他二人脱手杀了方庄主,水二庄主为何不脱手杀了二人,还在和二人胡说八道甚么。”
水步亭固然要带白玉箫和孟钰去找苏冬梅,但二人还是对水步亭不放心,现在听有构造启动声响,不由吓了一跳,飞似的往跳到屋外。
这一声水庄主叫得水步亭心花怒放,只听他道:“二位莫非就筹算这么归去。”
水步亭谄笑道:“庄主,我岂会是那种人。”
水步亭的喊声乃运气所发,声如好天响起的一声惊雷。
孟钰道:“那苏女人就在内里?”
翠屏山庄的喽啰一听,都不再言语。
水步亭道:“孟帮主莫急,就在中间的密室,另有一道门。”
孟钰笑道:“我们对内里不太熟谙,还是你先出来。”
孟钰道:“不可,要出来你先出来,我们几个殿后。”
两人走了出去,孟钰无法道:“你们这些人真奇特,为甚么没事喜好弄这些密道,弄得跟老鼠似的。”
此时元兵和翠屏山庄的喽啰仍惊呆在原地,孟钰笑道:“水庄主好快的剑,要不是乞丐我眼睛细,只怕也瞧不见是你脱手杀了那蒙前人。”
走了一会儿,方才走到一两层高的一栋楼阁前。
水步亭道:“二位请进。”
孟钰并没有信赖水步亭,因为他是江湖上驰名的凶险狡猾,他连本身的庄主都杀,只怕还会作出甚么臆想不到的事情。
孟钰却一眼看出这是那方弘范所住的处所。
水步亭落地站稳,面露惊骇之色,好似见了鬼普通,想起方才那刹时一幕,不觉盗汗直流。
白玉箫挨了方弘范连击,受击的胸口自是生疼,但惨叫声倒是方弘范所发,他掌力落在白玉箫身上,便被震飞三丈远。
水步亭道:“别急。”
孟钰笑道:“水庄主另有何指教?”
水步亭笑道:“这翠屏山庄位于三百丈高的山上,就算每天下雨,也不见得淹进庄来。”
孟钰却皱眉道:“那你们就把那苏冬梅女人关在这阴暗潮湿的处所?”
方弘范被白玉箫内力震飞,便觉心中气血澎湃彭湃,晓得受了内伤,暗道:“想不到此此少年功力深厚,现在受了重伤,如果二人攻来,我命休矣。”
水步亭一听,惶恐上前问道:“庄主受伤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