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惠帝永康元年,都城有人捉到了一只奇特的鸟,没有人能说出鸟的名字。赵王司马伦派人拿着鸟到城里四周向人探听。当天,皇宫西边有一个小孩见到这只鸟后,自言自语地说:“这是服候鸟。”拿鸟的人回宫把这件事陈述给司马伦。司马伦叫他再去找阿谁小孩。此人找到小孩并把他带进宫。司马伦叫人把鸟关进密笼里,然后把小孩关在屋子里。第二天早上,小孩和鸟都不见了。
【注释】
袁绍,字本初,占有冀州。有一个神物在河东呈现,号称度朔君,河东的百姓共同给它建了一座神庙。庙里设有主簿,前来祭奠的人非常多。清河郡太守蔡庸是陈留人,他也来神庙朝拜。蔡庸有一个儿子名叫蔡道,三十年前就已经归天了。度朔君在庙里摆酒宴接待蔡庸,并对蔡庸说:“你儿子早就到这里来了,他想见你。”公然,没过量久,蔡庸的儿子就来了。度朔君自称,他的父亲和祖父之前住在兖州。
乃归,合手伐得百余械,置门屋下。果有人至,呼,不该。主帅大怒,令缘门入,从人窥门内,见大小械百余,出门还说如此。帅大惶惋②,语摆布云:“教速来,不速来,遂无一人当去,何故解罪也?今后北行可八十里,有一百三口,取以当之。”
后苏并邻家有神下,识君声,云:“昔移入湖,阔绝三年。”乃遣人与曹公相闻:“欲修故庙,地衰不中居,欲寄住。”公曰:“甚善。”治城北楼以居之。数日,曹公猎得物,大如麑②,大足,色白如雪,毛软滑敬爱。公以摩面,莫能名也。夜闻楼上哭云:“小儿出行不还。”公拊掌曰:“此物合衰也。”晨将数百犬,绕楼下,犬得气,抵触表里。见有物大如驴,自投楼下,犬杀之,庙神乃绝。
有一个姓苏的秀才,因为母亲抱病而来神庙为母亲祝祷。神庙的主簿对他说:“度朔君正在拜见天神,请稍等一会儿。”紧接着,西北方向传来一阵鼓声,度朔君来了。不久,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身穿玄色单衣,头上的头发有五种色彩,长约三寸。黑衣客人走后,又来了一个身穿白布单衣的人,这小我头上戴着一顶高帽,帽子的形状很像鱼头。他对度朔君说:“我们之前到庐山吃白李,回想起来仿佛也没几天,转眼之间就是三千多年了。光阴一去不复还,真令人难过。”这个客人走后,度朔君对苏秀才说:“刚才来的那小我是南海神君。”度朔君熟读五经,对《礼记》很精通,苏秀才固然也是读书人,但与度朔君会商礼节时,苏秀才自愧不如。苏秀才要求度朔君给母亲治病,度朔君对他说:“你家东边有一座旧桥,年代长远、疏于补缀,乡里的人每天都要在桥上行走,如果你能把这座桥修好,你母亲的病也就好了。”
②惶惋:惶惑可惜。
曹操挞伐袁谭时,派人到神庙调换一千匹绢,度朔君不肯意换给他。曹操就派张邰带兵去拆神庙,离神庙不到一百里的处所,度朔君也派了几万神兵劈面赶来。当张邰间隔神庙只要两里路远的时候,一团云雾将张邰的军队包抄起来,使他们没法找到神庙的位置。度朔君对主簿说:“曹操来势凶悍,应当避开他。”
东莱郡有一户姓陈的人家,百口高低有一百多口人。一天早上做饭,锅中的水如何也烧不开,把甑子抬开,只见一个白头公公一下子从锅里冒了出来。陈家便去请巫师占卜,巫师说:“这个白头公公是一个大怪物,要让你们百口灭尽。你们从速归去大力制造防身的东西,东西制成后,放在门内的屋子上面,然后紧闭大门,百口人都待在家里,如果有车马仪仗来拍门,千万不要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