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羊?这一字号公然特别,令人过目难忘。”杨广的思惟的确给人以天马行空的感受,夸奖了杨凌一句后,随即又转回了正题,对房乔交代道,“如许吧,本王也不欲过份难堪你,唐介休的去留一是要视你可否查找出他主使白申放火的真凭实据而定,二则是要看本案的被告及受害一方是否对劲。”
房乔与杨凌分开平陵驿,骑马返回平陵城的途中,因方才在驿中被杨广拦着,没能将本身真正的设法说出,便趁此机遇叮咛杨凌放缓缰绳,向他推心置要地说道:“杨凌,你我了解也非一天了,我不得不提示你,汤饼馆放火案固然有晋王做主,将唐介休临时扣在了平陵,但若今后查找不出他主使白申放火的有力证据,来左证白申等人对他的指告,依律仍定不了他的罪的。你想过没有,真如果到了当时,该如何办?”
高昌事前是收了阴行功好处了的,目睹杨广神采说变就变,明白阴行功上赶着送两名侍女给杨广是犯了忌,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不敢再替阴行功多求一句请,谨慎地回声是,回身回绝阴行功去了。
“听不听在你,我话已说至此,你归去待脑筋沉着下来再好好考虑考虑吧。”房乔面无神采地猛地一抖缰绳,率先向平陵城的方向奔驰而去。
“你不必再做解释了。既然你有你的苦处,那么便由本王来做这个恶人吧,代你做出决定,将唐介休临时留在平陵,直至你查清汤饼馆放火案的本相为止。”杨广说着,又转向杨凌问道,“杨凌,你是如何想到要为汤饼馆起这么个字号的?”
“老爷是要我向唐介休讨要一笔补偿,来弥补我们娘俩的丧失?”
杨凌心中一动,反问房乔道:“那依房老爷的意义,又要如何给我们娘俩一个公道呢?”
“不错,我是承诺过你们母子,要彻查出汤饼馆放火一案的本相,还你们母子一个公道的。但不知你想要的是如何的一种公道?”房乔开导着杨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