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穿越前没少在警队见过审判犯人的场面,心知这是官府恐吓待审嫌犯的惯用套路,转过甚轻声安抚阴全道:“不关你的事,凡事有我呢。”
就在杨凌将要说出飞狐驿有多少名驿吏、驿卒和多少匹驿马时,俄然留意到房别驾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眸子转了转,忙改口道:“驿站差役人数和驿马数量皆属于朝廷奥妙,临行前阴驿长特地交代我俩不成等闲泄漏,请恕小的难以答复老爷的问话。”
店掌柜抢先说道:“启禀大老爷,小的是本县‘悦来老店’的掌柜,昨夜因走得急,随各位官差回衙时身边没带身份牌子,求老爷开恩,命人给小的店里带个信,这就叫店里的伴计把身份牌子送来请老爷查验。另则,昨夜之事全因小的妄图财帛而起,小的甘心认罚十倍的房钱犒劳各位兄弟们。”
阴全忙不迭地从怀中取出驿符,双手捧着呈给房别驾,说道:“小的,不,小的和杨凌都是飞狐驿调往江南当差的驿隶,临行前驿长只颁赐了一块驿符给我俩,求老爷明鉴。”
“不必了。”房别驾却不似张须陀那么凶巴巴的,令人见而生畏,把手一摆,和颜悦色地冲面前四人说道,“升堂前我已问过张县尉,晓得你们并没在本县境内有不端、不轨行动,自是与嫌犯分歧,只要你们每小我能表白身份,说出本人的来源、去处,经查验无误后本官便可放你们分开。”
房别驾接过驿符,放在掌中细心核阅着,问道:“明显是两人同往江南当差,为何只发下一块驿符,这有些说不通吧?”
“哦?竟有这等事?倒是我问得冒昧了些。”房别驾故作惊奇道,“你既是飞狐驿调往江南的驿隶,昨晚为何不安然接管差役们的检视,而要跟人逃脱呢?”
(明天会有两更,二更时候18点,新书首发,求保举,求支撑,求斧正)也不知是甚么启事,第二天直惠邻近中午,才有差役前来传杨凌等四名嫌犯去鞠问受审。
“杨凌,你这是在胡说些甚么啊?”阴全又急又怕,用力扯了一把杨凌,想要他改口收回方才的话。
出乎在场几近统统人的料想,杨凌竟然安然答道:“禀老爷,我这位姐姐是从突厥境内逃来关内投奔我的,她身上没有朝廷颁布的任何身份证明,因担忧她的安危,小的一时胡涂,便带着她夺路而逃了。要打要罚,就请老爷惩罚小的吧。”
“没甚么好说的,他方才说的不对,昨晚是我强拉着他逃脱的。要打要罚,罚我一人就是,与别人十足无关。”三郎把脸一扬,干脆利落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