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11章 东岳庙英雄染疴 二贤庄知己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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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歌忘旦暮,寤寐在豪杰。

繁华贫困命里该,皆因年代日时排。

把马都备伏贴,又牵着一匹空马,要与叔宝骑。三人赶进西门,到王小二店前,寻问叔宝。叔宝却已去了。王小二怕他好朋友赶上,说出他的是非来,不说叔宝步行,说:“秦爷要紧归去,偶有转头差马连夜回山东去了。”就是有马,那雄信放开千里龙驹也赶上了。俄然家中有个凶信到:雄信的亲兄出长安,被钦赐驰驿唐公发箭射死,部下护送丧车返来。雄信欲奔兄丧,不得追逐朋友。王、李二友因见雄信有事,把这追逐叔宝的动机,亦就中断,各散去讫。

困厄识天心,题撕意正深。揣摩成美玉,熬炼出良金。

身居卵壳谁知凤,迹混鲸鲵孰辨龙?

回顾魏玄成道:“先生,先兄亡醮之事,且停息几日。叔宝兄伶仃如此,门生不得在此拈香,把香仪礼品先生都收下了,我与叔宝兄回家。待此兄身材安康,即到宝观来还顾,就与先兄打亡醮,却不是一举而两得?”叮咛部下:“秦爷骑不得马,看一乘暖轿来。”

偶然求成仙,成心学鹰扬。

现在人,小小不对劲便怨天;不知天要成绩此人,偏似困苦此人普通。越是人扶扶不起,莫说穷愁,便病也与他一场,直到绝处逢生,还像不肯放舍他的。王伯当、李玄邃为叔宝急出城西,比及到二贤庄,已是深傍晚时候。此时雄信庄门早已闭上了。闻门外犬吠甚急,雄信命开了庄门,看有何人在我庄前走动。做两步走出庄来,定睛一看,倒是王、李二友。三人联袂进庄,马卸了鞍,在槽头上料,部下都到耳房中去住了。雄信部下取拜毡过来,与二友顶礼相拜坐下。雄信命点茶摆酒。

雄信带领部下人到东岳庙来,要与故兄打亡醮。众会首迎出三天门来道:“单员外来得恰好。”雄信道:“有甚说话么?”世人道:“东岳庙是我潞州求福之地,魏道主妄自擅夺,容留恶棍他乡之人,秽污圣殿,不堪瞻仰。单员外必要实在处他。”雄信是个成心机的人,不作福首,不为祸先,缓谈笑道:“各位且住,待我对他讲,自有事理。”说了自上殿来,叫部下去请魏法师出来,本身走到两旁玩耍。只见钟架后绝顶黑暗里锏光射出,雄信上前细心一看,倒是一对双锏,草绳捆倒在地。雄信定睛看了,沉默半晌,便问世人道:“这兵器是那边来的?”众道人齐声答道:“这就是阿谁得病的男人背来的。”

还幸亏叔宝常日长于交几个通家的厚友,晓得叔宝在外日久,老母有病。世人约会齐了,馈送些甘供之费,又兼省问秦老伯母。秦母道:“通家子侄,都来相看,这也可贵,都请进内房中来。”坐到榻前,共是四人:西门外异姓同居,今开鞭仗行的贾润甫,齐州城里与叔宝同当差的三人,唐万仞、连明,同差出去的樊建威。秦母坐于床上,叔宝的娘子张氏,立在卧榻以后,以幔帐遮体。秦母见儿子这一班朋友,都坐在床前,观景伤情,不觉滚下泪来道:“各位贤侄,不弃老朽,特来看我,足见厚情。但不知我儿秦琼如何下落?一去不回,好教我肝肠都断。”贾润甫等对道:“大哥一去不回,真猎奇特。老伯母且放心,吉人天相,料无非常大虑,不争迟早多应到家。”秦母抱怨樊建威道:“我儿六月里与你同差出门,烧脚步纸起家,你便玄月里返来了。现在寒夏季气,吾儿音信全无,多应不在人间了。”媳妇听得婆婆一句话儿,幼妇不敢大声,在帷帐中啾啾唧唧,也哭泣起来。世人异口同声,都抱怨樊建威道:“樊建威,你干的甚么事?常言道:‘同业无疏伴。’一齐出门,莫非不知秦大哥路上为何担搁,端的几时就该返来,现在为何还不到家?老伯母止生得大哥一人,久不回家,举目无亲,叫他怎不牵挂?”樊建威道:“诸兄在上,老伯母与秦大嫂抱怨小弟,不敢辩白。诸兄是做豪杰的人,岂不知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六月里山东赶到长安,兵部衙门登记守批回,就迟误了两个月。到八月十五,才领了批。秦大哥光临潼山,适遇唐国公遇了强盗,正在厮杀之际,大哥抱不平起来,救了唐公,出得关外,仓促的分了行李,他往潞州,我往泽州。不想川资银子,总放在我的箱内,及至分路以后,方才晓得,途中也用尽了。现在等不得他返来,也补送在此。”把一包银子放在榻前。秦母道:“我有四两银子,叫他买潞绸的,想必他也拿来川资了。”樊建威道:“我到津州的时节,马刺史又往太原恭贺唐公李爷去了。两个犯人养鄙人处,却又柴荒米贵。及至官回投文领批,盘费俱无了。”秦母道:“这都是你的事,你而后可晓得吾儿的动静呢?”樊建威道:“若算起路程日子,唐公李爷到太原时,秦大哥已该到潞州了。当时蔡刺史还不会出门,是断乎先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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