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边提及?俺家主从未曾认得甚么李密;况家主又出门四五日了,我们下人是守法度的,焉肯容留面熟之人,贻祸家主?”詹气先说道:“李密白天进潞州时,我已撞见,令这个王朋友尾后,直到这里,瞥见叩门出去的,那边遮隐得过!”单全见说,顿时把双睛凸起,说道:“你那话只好白说,你白天在路上撞见之时,就该拿住他去送官请赏,为何放走了他?若说目睹李密进庄叩门,又该喊破处所协同拿住,方为实在;现在人影俱无,却要图赖人家。须知我家主也是个好男人,不怕人诬告的!”詹气先再要辩白,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二十个身长膀阔的大汉,个个瞋目而视。巡检司听了单全这般说话,晓得单雄信不是好惹的;何况常日节间,曾有情面礼品馈送,何必做这朋友,便改口道:“我们亦不过为处所干系,来问个明白;如果没有,反轰动了。”说了即便起家。单全道:“司爷说那边话,家主返来,少不得还要来候谢。”送出庄门,世人上马去了。单全叫看门人关好庄门。李玄邃因放心不下,走出来伏在间壁窃听,见世人去了,放心走出来,见了单全谢道:“总管,亏你硬挣,我脱了此祸;如果别人,早已费手了。”单全道:“虽是几句话回了去,恐怕他们还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