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行4G > 第469章 玉树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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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鲂、梁士彦、宇文忻三人结成的反隋复周联盟中,若以足智多谋而论,英国公宇文忻当仁不让,做得头把交椅,而以在前朝军中的声望论起,则宇文忻比起梁士彦来,多有不及。

梁士彦在府中正厅屏退闲杂人等,听刘鲂申明来意,凝神思考移时,快速一笑,从几案上拿起一幅绢帛来,向刘鲂说道:“舒公且请瞧瞧绢帛上这首诗写得如何?”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妖姬脸似花害羞,玉树流光照后庭。

刘鲂想到本身一名堂堂的国公大臣,频频被南陈派在长安的一名卧底玩弄于股掌之间,心中也颇感气闷,但是又担忧若不肯服从关安闲的指令行事,他会揭了本身的老底出来,招来杀身之祸,以是,固然遭到梁士彦的劈面责问,仍不得不忍气吞声地替本身辩白道:“盛公责备的是,但是仅凭我们三人的力量,一旦落空了南陈这个强大的外援,要想成绩一番大事,恐怕势比登天还难。从大局着想,莫不如先虚与周旋,承诺下与其合作,待今后我们军权在握之时,再另做筹算,方为稳妥之策。”

梁士彦哈哈大笑着连连摆手道:“我可不敢在舒公面前班门弄斧,更没故意机吟诵这‘玉树后庭花’。实不相瞒,此诗实系南陈后主陈叔宝所作。”

刘鲂谛视凝睇着几案上的那首“玉树后庭花”,喃喃自语道:“莫非关安闲胆敢公开违背其君皇的志愿行事,在两国,不,三国间挑起事端?他如许做,为的又是甚么呢?”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着啊。依我看来,关安闲不过是将舒公,另有英公和我三人视为一枚能够随时舍去的棋子,任由他来随便摆布,而毫无与我等合作的诚意,多少年来,乃至连面儿都不见舒公一回。想我等三人,爵封国公,也算得两朝勋臣,却要甘心甘心肠受关安闲一个诡画小人的教唆,摆布,舒公不感觉有点儿太冤了吗?”梁士彦沉下脸,指责刘鲂道。

刘鲂年青中常在前朝宫中,对这类辞藻香艳的宫体诗并不鲜见,只是对梁士彦如许一名交战疆场多年的前朝老将俄然怜香惜玉,吟诵起如此锦软有力的艳诗感到奇特,遂撂动手中的绢帛,冷嘲笑道:“盛公好兴趣,敢是比来府中但是添了房美艳如花的侧室,惹得盛公诗兴大发?”

刘鲂初时误觉得梁士彦是因没有获得朝廷起用,在家闲极无聊,吟诗作对打发日子,也没过分在乎,从他手中接过绢帛,展开观瞧,但见那绢帛上用工致的小楷录着一首小诗,诗云:

花着花落不悠长,落红满地归寂中。

梁士彦见刘鲂危急关头,不去找手握军权的宇文忻讨要应对之策,反倒一大早跑来找本身,且像是有把柄把握在关安闲手中,涓滴不敢违背他所下指令行事,不由心中气恼,径直反问道:“舒公当初曾对英公我二人言道,欲借助南陈的权势助我三人实现反隋复周的大计,尔今数年已过,叨教舒公,可识得关安闲其人否?”

他因见梁士彦仍然面沉似水,忙又解劝道:“即便前些光阴听盛公提及的,欲引为外援的司马消难,当今不也在南陈朝廷中居官吗?要想尽快发难,依鄙见,就非得借助南陈的兵力不成,以是,目下还不宜与那关安闲公开撕破脸,分道扬飚,望盛公三思。”

“舒公真乃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梁士彦从几案上拿起那幅上录有“玉树后庭花”诗句的绢帛,呵呵笑着点拔刘鲂道,“试问,能写出如许浓艳诗句的君皇,会想起派人刺杀突厥大可汗吗?这会儿,陈叔宝只怕正在流连来回于光照殿前三座新起的高阁当中,替美人描眉画鬓呢,那里故意机理睬这等血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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