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我晓得。”谢之礼最爱王氏这副模样,虽在世人面前不能过分,却也还是和顺起来,“你且听那婆子说完,再清算她!”
她赶紧站起家,扶住王氏,悄悄说道:“母亲,您对安亦如何,安亦怎能不知呢!”她面上表示得非常谦虚恭敬,在场的人除了萧啸寒都觉得她这是在表达对王氏的信赖。谢安亦脸上浅笑着,手上却悄悄用劲,王氏胳膊被她捏得生疼,却不好说出来,这能持续扮演慈母的角色。
只见谢安亦缓缓将头上簪子摘下来,递给爱砚,让她递给礼亲王过目。
“这簪子不是我的。我那簪子是王爷送的,上面没有刻过字。”归恰是用萧啸寒给的银子买的,也算是他送的吧,“王爷给的犒赏安亦不敢推让,可也是私相授受,方才在那些人面前安亦怕有损谢府颜面不敢承认,只好谎称是娘留下来的。”
早在方才王妈妈认完人后,萧啸寒就让人将王五带了下去,以是方才王妈妈讲的王五一个字也没闻声。现在二人说的不约而同,那王妈妈的话在世人耳里又可托了几分。
谢安亦端坐在那边,悄悄地望着她,没说话。这王氏还是有两下子的,她在世人面前一向扮演着慈母的角色,之前谢安亦虽说被谗谄,却也没甚么本色的丧失。现在她的母亲求到她头上如是说,如果她还抓着不放,不免有人说闲话。俗话说的好,养之恩更大于生之恩,谁都能够不信赖王氏,唯独谢安亦不能。
“这簪子既然不是王爷送的阿谁,如何会戴到你的头上,还刻了字?”谢之书顿时抓住了重点,问道。
王氏见这一招不起感化,又赶紧到谢安亦跟前,说:“七姐儿,娘常日对你最好,凡是你要的娘都想方设法满足你。哪怕只要一个,也是给你不给八丫头,你要信赖娘啊!”
“嗯……”王氏的目标达到,便又轻荏弱弱地坐回了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