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孙子传 > 第50章 四族谋乱 孙武奔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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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田、鲍、栾、高四族前辈所产生的一场决死斗争,跟着光阴的流逝,虽说横沟越淤越浅,隔阂越缩越短,但毕竟疤痕犹存,关键尚在,现在高昭子欲联络一体,共对晏婴,其难度和事情量,不言而喻。

一日凌晨,仆人护送数辆车出城,后跟奴婢多少,观者皆觉得是孙府太太、蜜斯出城走亲探友,或游山玩水,车上乘的是家属,载的是金饰、器物和册本。辰时过后,孙武跨上骏马,手持强弓,肩背矢菔,后跟主子,大摇大摆地到牛山打猎。

孙武离家,虽不像抄家灭族那样,后有追兵,前有拦敌,但毕竟是出走避祸,难能安闲不迫,但是所著之《兵法》十三篇,以及有关质料,却不会健忘照顾。

虽为父子,孙凭与孙书分歧,他机灵善辩,胆识过人,交际场合,屡建功劳,疆场交战,令敌闻名丧胆。但是,他刚愎自用,孤傲不逊,与人交游,极不随和,群僚敬而远之。与晏婴政见分歧,常常辩论得面红耳赤,不欢而散。如此以来,孙凭虽身为大夫,却终不被重用。人难有自知之明,孙凭对本身的弊端,毫不熟谙,把这笔账全都记到了晏婴的名下,因此在高昭子运营的这场以反晏婴为首要目标的动乱中,充当了主力,并且是赤膊上阵,不似高昭子那样隐蔽。现在孔子师徒不肯上骗局,已经离齐;欲策动杀死或摈除晏婴的暴动,找不到来由或借口,且前提尚未成熟,诡计已经败露,不知晏婴将采纳如何的洗濯政策,为免开罪,参与者纷繁出逃。孙书业已告老在家,不问政事,更未参与这一活动。他频频有功于国,可谓德高望重之元老,料晏婴何如他不得。高昭子反晏婴,孙凭首当其冲,可谓罪过昭彰,必须从速出逃,不然必遭诛灭。但是孙凭刚强成性,觉得豪杰做事,应敢做敢当,站着一根,躺着一条,一任晏婴发落。孙武虽在用心著《兵法》,与此事毫不相干,但他是孙凭的独生子,恐连累定罪,不走凶多吉少。孙府高低,争议多次,最后只要孙武携家属离家出走。

一日,田无宇对齐景公说:“群公子向被高虿所逐,实出无辜,宜召而复之。”齐景公当然举双手附和,因而田无宇以齐景公之命召子山、子商、子周等回临淄,一应器用、幄幕、衣屦,皆由无宇解囊赡置。诸公子得归旧国,已经不堪欢乐,又见糊口所需,衣食所用,无不完整,皆田无宇所赐,一个个感激得热泪盈眶。田无宇又大施恩德于天下,凡天孙公子中之无禄者,尽散资财以助之;访得国中有贫弱孤寡者,遣人将五谷分送至家;凡有假贷,皆大斗出,小斗入,贫而有力了偿者,即焚其贷券。如此以来,国中无不颂田氏之德,纷繁愿为效死而无憾。

晏婴见民气悉归田氏,劝景公宽刑薄敛,兴发补助,遍施恩泽于民,以挽留民气。齐景公未接管晏婴的这一建议,但却冷淡了对田无宇的恩宠与信赖,因此田氏之族,无不抱怨晏婴,这是参与高昭子谋乱的思惟根本。

次日卯时,田无宇率兵车数十乘,赶赴鲍国度集会,途遇高强劈面驰来,他已喝得半醉,见了田无宇,在车中拱手问道:“率甲何往?”田无宇漫应曰:“往讨一叛奴耳!”并随口问道:“子良(高强字子良)何往?”高强对曰:“吾欲饮于栾氏矣。”既别以后,田无宇驭手策马驰骋,斯须来到鲍门,见府门前车徒济济,戈甲森森,鲍国已擐甲持弓,正欲开车。田无宇将他喊住,将途中见闻论述一遍。不知真假真假,忙派人前去侦察。探者回报:“栾、高二位大夫,皆解衣去冠,蹲踞而赛饮。”鲍国闻言,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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