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毕,我道:“我们去花街。”
“嚯!这儿有人了!”
我挣扎了几下,何如双手腰身俱被绑住,转动不得:“你……”
“那再加上她。”我放下杯子,伸手搭上萧独的肩,抬高声音,“我这位侄子,不大晓得男女床笫间事,你这位花魁不会叫人绝望罢?”
往密林深处走了半-柱-□□夫,便到达了冕京的城墙外。
我闭上眼睛,心道,若今后杀回皇城,我连着这猖獗的小子也要一块狠狠整治。
越旒赶紧躬身退马,萧独又将他马鞭一抓:“若你敢说本王在此,结果自大。”
我从不擅安抚人,自只好避其锋芒:“罢了,不要便不要。听听小曲如何?”
“皇叔放心,这些手腕,我早有领教。”萧独说着,语气一凛,抬手一指,“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皇叔你看那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该往城中避避。”
大略见我非常不悦,萧独没敢再猖獗,坐下来穿上衣裤,闷声不语了半晌,才又开口:“皇叔可晓得那些混在宫廷御卫里的是哪路人马?”
我不由微怔,这才想起他生母乃是个低卑的舞姬,我这是刺到他把柄了。
白延之留在冕京的白衣卫大部分埋没在花街柳巷当中,为防萧独坏我的事,我天然不能奉告他我有何筹算,哂道:“如何,没去过?孤带你去开开眼。”
我接过那铜钉,一看之下,便了然这些人是何人。他们俱是父皇期近位前养得一批死士,本来满是些死囚,因技艺颇好,故被选中,父皇驾崩后,他们都被我嫡母孟后支出麾下,孟后被我毒杀后,这些死士也不知所踪,现在竟然……
萧独将我搂紧,脱手如电,一把扣住他手腕,侧过脸去,碧眸寒光凛冽。
“皇叔,喝慢着点,瞧你,脸都呛红了。”
从裁缝馆出来,马车在荻花楼前停下,我前脚刚下车,后脚御卫便进了花街。
变脸变得倒快!我朝下扫了一眼,以袖摆掩住腹下,坐直身子,整了整有些混乱的衣衫,好轻易才绷住神采。萧独拾起越旒落下的面具,一掰两半,一半本身戴上,一半递到我手里,跳上马车,朝我伸出一只手来:“皇叔,请。”
我掩上那另一半面具,指了指火线灯火光辉的荻花楼:“你载我去那儿,不过,我们先去换身衣服。”
萧独站在原地,面朝着那花魁,仿佛是看得呆了,一动不动。
我微愕抬眼,但见萧独指间一闪,竟夹着一颗锋利的铜钉:“这是我从方才那人颅上拔-出来的。这类头颅上钉有铜钉的人,我在瀛洲也遇见过,险先被伤。”
我内心暗喜,想来这小狼崽子并非真执念于我,还是喜好女子的。现下我又急于将他支开,便鼓动道:“独儿,你如果喜好,便买下她一夜,何尝不成。”
“方才情势告急,冲犯了皇叔,请皇叔莫怪。”
是逢萧澜之命来找萧独,另有我的。不能让他们找到。
情势所迫,我便也只好共同这小子演戏,仰起脖子,收回阵阵女子般的娇喘,此情此景只如在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可越旒不但不知避讳,反倒一只手伸出去,捏住我一边肩头:“你,给我让开!本公子要瞧瞧这肌肤乌黑的美人儿模样如何。”
那越旒当即吓得面如土色,险先摔上马去,颤声道:“太,太子殿下。”
“不敢,不敢,小人毫不敢说,小人获咎了太子,还请太子爷切勿见怪。”
萧独这才醒过神来,却仍不肯我解绑,见中间路过一架花车,便走上前去,那上头的两名妓-女当我们是寻花问柳的,搔首弄姿地伸脱手来揽客,萧独跳上车去,顺手赐给她们一颗衣服上的玛瑙纽扣,便将二人一把推了下去,而后放下帘子,这才将我系住我腰身的腰带解开,将我扶抱到车榻上,却不解我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