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
我咬着牙,颤颤道:“无,无事!下去!”
恍忽之间,萧独将我拦腰抱起,从殿内通道进入寝宫当中,他沿路斥逐了寑宫内统统宫人,将我抱到榻上,将帷帐放了下来。绣满日月星斗的明黄色覆盖了龙榻四周,他跪到我上方,将衮服褪到腰间,暴露年青精干的肌体,像一头雄兽突然摆脱了束缚。
将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
我上气不接下气,阵阵痛苦之间,那非常的痒意也愈发激烈,竟是别样欢愉。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顿觉颜面尽失,忙用斥骂讳饰畴昔:“混账东西!”
“无耻!”
“看着我,皇叔。”
我拉扯着身上繁冗的皇袍, 将衣衿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几颗,胸口一凉, 我打了个寒噤,复苏了几分。
“皇叔,你是我的了。”萧独在我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像某种咒语。“皇叔晓得了相思蛊的事了罢?到底皇叔是对我成心还是无情,彻夜过了,自会晤分晓。”
………………………
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好似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我不想在萧独面前露了怯,眼睛看着别处,强作平静,:“替朕宽衣。”
我一动不动,被他攥停止段扣在头顶。
萧独伏下身来,靠近我耳畔:“恕难,从命。嫁衣不能脱,我要皇叔,记得彻夜,毕生难忘。”
话音刚落,又听刀刃出鞘的声音倏然响起:“摄政王在里头,叔侄俩话旧,问个甚么问!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这里临时没了,请去别处找
“皇叔每次骂我,都叫我难以矜持。”
“服膺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服侍。”
我愈是耻辱,愈是欢愉,没多久缴了械。待他起家,一股热流便从我体内淌出来,我垂眸扫了一眼,才发明本身身下有血,滴在龙榻明黄的绸布上,触目惊心的,像处子落红。天子在龙榻上落红,可谓古今罕见之。
我踹了萧独一脚, 但这脚软绵绵的, 无甚力量,萧独像头饥肠辘辘的狼一头钻进我的衣摆内。紧束的玉腰带崩开来,皇袍鼓起一团,我恼羞成怒, 厉喝一声:“萧独,你无耻!”
萧独的脸藏在暗影里, 呼吸声突然一重。他端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袜子与中裤都剥了下来, 扔到地上。我看着他做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韪之举, 却提不起神来喝止他。一股热意却自喉头如燎原之势袭遍了周身,令我马上炎热起来。
我在这龙榻上临幸过数人,却头一次为人雌伏——
“看着我,皇叔。”
“你!”我的抗议被他的吻封在咽喉,双腿被他折到腰上,构成一个采取的姿式,我缩了缩身子,萧独将我的脚踝按住了,喘气粗重:“皇叔不是说要教么?侄儿诚哀告教。”
“你这狼崽子,真是本事了……有出息!”
未曾想我之前习得御女之术,竟有一日用在本身身上。
“皇上?皇上如何了?”外头有尖细的声音喊, 门前烛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寺人。
我不睁眼,呼吸混乱:“你如此待朕,还敢叫朕皇叔?”
他按牢我的腰, 用锋利的犬齿磨了磨我,威胁似的。
我喘气着,头晕目炫地仰靠着这皇座的椅背,目光飘向上方的穹顶,它仿佛在摇摆着,四周萧氏先祖的雕像,变得格外的高大,要跟着穹顶朝我倾扑下来,将我压死在这皇座上,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到本身成了一只断羽的鸟,坠入三千尘凡,坠入情潮欲海,饶是想振翅飞起亦不能脱困,一失神,我便丢了身。……………………………
我给他唤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