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未出一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忽想起宫人皆瞥见他抱我出去,如果这事传开来,说天子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如何群情?
“萧翎。”
“你——”我忍不住展开眼,对上他那对摄民气魄的碧眸,呼吸一滞,便在这顷刻,他沉腰一挺.......
将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
“不敢,皇叔。”
我踹了萧独一脚, 但这脚软绵绵的, 无甚力量,萧独像头饥肠辘辘的狼一头钻进我的衣摆内。紧束的玉腰带崩开来,皇袍鼓起一团,我恼羞成怒, 厉喝一声:“萧独,你无耻!”
“皇叔……你又骂我。”
“皇叔每次骂我,都叫我难以矜持。”
萧独沉默一瞬:“……萧翎。”
一场罪孽的科罚。
我给他唤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讳!”
“无耻!”
话音刚落,又听刀刃出鞘的声音倏然响起:“摄政王在里头,叔侄俩话旧,问个甚么问!下去!”
“萧翎。”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这里临时没了,请去别处找
我上气不接下气,阵阵痛苦之间,那非常的痒意也愈发激烈,竟是别样欢愉。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顿觉颜面尽失,忙用斥骂讳饰畴昔:“混账东西!”
外头沉默了一瞬:“皇叔,你要带着我的东西寝息?”
“是这个?”
我喘气着,头晕目炫地仰靠着这皇座的椅背,目光飘向上方的穹顶,它仿佛在摇摆着,四周萧氏先祖的雕像,变得格外的高大,要跟着穹顶朝我倾扑下来,将我压死在这皇座上,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到本身成了一只断羽的鸟,坠入三千尘凡,坠入情潮欲海,饶是想振翅飞起亦不能脱困,一失神,我便丢了身。……………………………
“服膺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服侍。”
萧独的脸藏在暗影里, 呼吸声突然一重。他端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袜子与中裤都剥了下来, 扔到地上。我看着他做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韪之举, 却提不起神来喝止他。一股热意却自喉头如燎原之势袭遍了周身,令我马上炎热起来。
“看着我,皇叔。”
未曾想我之前习得御女之术,竟有一日用在本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