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看,陛下谦恭宽仁,恰好是百姓之福,岂能以软柿子描述?”
宋鸣珂忙时顾不上饮食与安息,偶尔胃痛或肝火畅旺,别的弊端倒没有。
“春来取桃花露,夏季取莲荷露,秋时取桂花露,夏季采梅上雪,作汤绽梅,结果更佳,陛下若不嫌弃,最好对峙每日一饮。”
元礼边为她泡第二杯,边悄悄窥测她的神采,隐含等候之意。
宋鸣珂既不冷酷,也不热切:“听闻定王兄隔日便来, 公然是孝子!看来,太妃的病是时候好转了!”
“元卿从未透露恭维之词,今儿嘴怎比这蜜渍梅花还甜?”宋鸣珂放下杯盏,“你的安抚,朕心领了。”
宋显琛虽不能开口说话,在元礼每月两次施针的医治下,已能收回含混声音,精力亦爽健了很多。
残存影象再度来袭,宋鸣珂对秦澍心存感激,下定决计必然要找到他,又为可怖旧事而浑身颤抖。
展开双眼,对上元礼体贴的眼神,宋鸣珂心中一软,道出盘桓小半日的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