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一笑,正了正嗓音,笑回:“你此人真坏,哪有一上来就问人家小女人名字的?”
星眸睁得斗大,不成置信的鼓掌,又逗他:“你竟然真的会笑!”
悄悄一笑:“或许是因为你长得太……太……太凶险了吧。”
既然不会了,就逗他吧。
兰衫小女人不但天生怜音,还妙语连珠。
强忍娇羞,挪了几步,靠近他,将小承担塞到他手里,细不成闻,轻说:“带着,渴了就吃一颗。”
一听这话,脸上溢出惊骇。
怕他讨回,又当即耍赖:“你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吝啬的现在就跟我要归去吧?”
不平气的哼了一声,持续耍赖:“甚么佳事,爷爷就是偏疼,既然肯给那烂醉猫九天香,干吗不给我小哥哥一份儿?”
温馨的像藏好了鱼的小猫。
尽在委宛间,波澜停歇。
“干吗下次?你不是另有吗?”为了小哥哥也能得一份九天香,她当然不依不饶。刚要去爷爷藏酒的炉灶下为黑无常找酒,却被爷爷拉住。
该如何圆回这句话呢?
黑无常凝转意神,微微侧目,再细心筹议兰衫的她。
走到兰衫小女人的身边,翻开葫芦塞子,将葫芦嘴靠近她的鼻子。
下次见面?说的轻易,不知是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