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内心再犯合计,如果不能腾云驾雾,只穿过这万里黄沙就已经要了半条命去了,接下来另有野妖、贩子,更有那正中妖祖相待。
轻叹一声,皱眉作痛,蛇王哀声:“羽妖狡猾,我送亲之时若不带些嫁奁,必定引他起疑。金银财宝自不必说,我府上固然得志,但也能凑出几车来。但若仅凭这些,却略显诚意不敷,以是,我也只能愿意给他捎去一对童男童女,作为道贺他的大婚之礼。”
见他毫无愧色,蛇王低眉一笑,顺言问道:“道友既然敢说出这话,必然是手握凭据,叨教该叫大师如何佩服?”
向右手边比了个请的手势。
看来很多时,便要降下雨来。
蛇王轻笑,回:
脸上现出俊笑,白无常摇扇回言:“你我二人还谈甚么分不分的,全送给姐姐便是了。”
就连黑无常此时内心也不免感喟。晓得你是想赢了这个名额,但也不至于把牛吹上天去。
题目必然,妖言接连而起。
现在退出,不免失了面子。
“蛇王好记性,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从哪位上仙嘴里听过蝶妖的故事吗?”
不必斩杀羽妖,即能获得一枚有三千年妖祖真气的内丹,这可真是万年可贵一遇的便宜!
护着蛇王不难,若说还要护着那对童男童女,听似简朴,实则难行。
“见教也谈不上,真相奉告你也无妨。”白无常挺胸正色:“与我说过蝶妖故事的人,恰是朱雀本人。”
无聊的对那黑面山羊一笑,白无常又坐回到黑无常的身边,等蛇王发话。
却没听过蛇王的女儿有多么短长的神通问世,莫非仅凭***就能诛杀了羽王吗?
还未斩妖,便先杀人,童男童女的命与蛇王而言,也只是像尿壶一样的东西罢了。
“说的好!”白无常笑了笑:“凭据就在我手里握着呢,就是这把羽扇。”
嘲笑声更盛,纷繁笑他厚颜无耻,信口拈来。
人都死了,要供奉又有甚么用?
“行至中原,便到了那市茂人密处,却也不好相与。都说世人狡猾,这些年阳界朝廷昏庸,养了一群剥皮的官隶,连小小的衙役都毒如恶鬼。江湖上更是劫匪横行,小女儿的嫁奁多有珠宝,不免会碰到那杀人劫财的暴徒。”
蛇王耐着性子环顾众妖,再次朗声:“正如这位道友所说,童男童女是凡人。阳界之人的精神凡胎甚是沉重,行不得风,驾不得云,仅能凭一双肉脚行走。以是,本日老朽相邀诸位道友,是选一个能护送我女儿出嫁的随行人,待将我女儿与对童男童女送到东海,便大功形成,便可返回找我讨要内丹。有诸位左证,我若食言,当受五雷轰顶之灾。”
白无常略加思考,又问蛇王:“既然刺客已定,蛇王依计行事就是了,为甚么还要选出一小我,来分你的内丹?”
一声赞叹:“诸君有胆识,老巧自愧不如!”接着提及竞技的端方:“本日我们不斗法技,斗口技。”
面对红菩萨的撒娇,蛇王放下愠意,接着说:“斗口技这一说,确切有违我们修仙的道行,但为制止诸君互伤,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实则也简朴,就请诸位各自陈述一番,凭甚么老朽要将嫁女斩妖这等要事,拜托到你的身上。如果说的服老朽,就天然进入下一个题目了。”
争相说出来的来由无外乎是自夸本领的言辞。听得蛇王心浮气躁,却也只能强耐着性子听下去。
蛇王扬眉:“哦?道友所说的题目是……”
被他逗得一阵浪笑,红菩萨再出言调戏:“就是嘛,这才乖,我的,不就是你的吗?”花枝乱颤后,红菩萨轻移莲步,公然退出了这场竞技。
听出白无常出言调侃,现在不是与他计算的时候。